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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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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男朋友

連下三天暴雨,整座城市籠罩在烏雲密佈、雷聲陣陣之中,水聲和雷聲整夜整夜響在耳邊,一刻也不停歇,讓人生出末日來臨的恐懼。電視裡在播放消防員搶險救災的新聞,這幾日都是這樣。

敲門聲一下一下以固定頻率響著,陳斯珩的聲音也在短暫沉默之後再一次響起,和前幾次一樣的話語——“陸老闆,我是陳斯珩,麻煩您開個門。”

聲音猶如程式設定好的平穩,每隔一分鐘就固定響起,配合沒停過的敲門聲,像是催命的訊號。

一連三天,或者不該說是三天。

而是一天,反反複複的一天。

開門就是一個“開始”的訊號,一旦陸無盡開門,所有設計好的劇情才會一一發生,而他不點選開始,遊戲就永遠停在主頁面上。

能知道是三天並不容易,因為這個城市已經沒有晝夜,屋外的昏暗的天空沒有絲毫變化,掛在城市上空的烏雲也沒有飄走的跡象,聽久了,連雨聲都像是以固定的頻率重複播放,所有的時間都被按下暫停,只有陸無盡在時間之外。陸無盡身邊的地上已經積攢了一堆煙頭,整個屋子都籠罩在雲霧繚繞的刺鼻煙草之中。

他雙眼布滿血絲,指尖夾著點燃的煙,沒有放進嘴裡,只是靠著升起的白煙讓自己冷靜下來。敲門聲還在繼續,他這樣的動作也已經保持了三天。

他在思考,回想近三月來發生的事情,可任憑他如何回憶,所有的記憶都在李曉楠這個名字出現之後戛然而止。好像在那之後接上的經歷就是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

但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不對。

在這之中一定還發生了什麼,有什麼被遺忘,有什麼被覆蓋,有什麼被篡改。可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他能做的只有在一陣又一陣的拍門聲離看著一根又一根香煙燃盡,試圖驅散渾身的寒意。

他試過沖出去趕走門外這個npc,但等門一關上,甚至不用一秒鐘,聲音就會再次響起,然後是女生毫無起伏的聲音:“陸老闆,我是陳斯珩,麻煩您開個門。”

這能開門嗎?!

<101nove.說:“對我玩不過你我認輸了你們來玩我吧。”

這當然不是陸無盡的作風!

最後一根香煙燃盡,陸無盡下意識伸手拿煙盒,往外到了到才發現已經沒有煙了。他盯著看這盒煙,又生出一種恍惚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三天裡無數次纏繞著他,像是黑暗中爬行的冷血動物,伺機而動,只要陸無盡心境稍有破綻,就會被其拉入深淵。

他從不抽煙,需要的時候也只是拿出一根煙來看著他燃盡,這個習慣已經保持很久了,久到他都想不起來為什麼會有這麼個與眾不同的習慣。

既然煙沒了,陸無盡也坐不住了。他抬頭看著被敲得不斷震動的門,終於沒了耐心,踩過一地煙頭往外走,低罵一聲,“來了來了,敲敲敲信不信我把你腦漿敲出來!”

陸無盡走近,伸手欲拉門,敲門聲卻戛然而止。

緊接著是一陣水聲,混亂的腳步聲伴隨著悶哼聲一齊傳來,敲擊著門後陸無盡的耳膜。陸無盡皺眉,毫不猶豫瞬間拉開門,風雨斜飛,寒意裹挾著要擠進屋來,又被站在門口的人擋住。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

確實很突然,前一秒陸無盡還在納悶門口的人怎麼突然不見了,眼前只有無數條雨線,後一秒,雨線斷裂,雨點四濺,夢中的臉出現在陸無盡面前。

陸無盡被他掀起的寒氣沖得往後退了一下。

這張臉上濺了幾滴血,在雨水的沖洗下蜿蜒成血色水流,順著鋒利的下頜線彙聚、滴落。

陸無盡目光下移,果然看見他身後的地上躺著陳斯珩,不知死活。

男人的臉被雨水模糊,血水順著指尖落下,在他腳邊流出一條鮮紅的河,渾身的血液迅速消失,恢複得幹幹淨淨,和夢裡的那張臉一摸一樣。男人抬起頭,目光尋找著什麼,最後落在門框邊上,輕聲喃著,“平安巷三十七號........”

男人一笑,看向陸無盡。

“是你。”陸無盡皺眉。

男人目光溫柔繾綣,雨水順著他睫毛往下落,擋住眼底更深的情緒,他歪了歪頭:“陸老闆,做噩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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