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哪裡做錯了……”女人低聲問道。
“因為你們的勢頭太大。吶,這些正在躁動的中下貴族便是最好佐證。也因為這樣,你們最後的活路也被斷。”四楓院夜一好心地解釋道
,“所以,一句話而言,你們不過是觸犯了大家的利益罷了。”
“就因為這種原因……”女人握緊身側的雙手。
“我很抱歉。不過這是潛規則。平衡不容打破。”四楓院夜一笑道,“廢話這麼久還得執行任務呢。”
女人立刻繃緊全身,做出迎戰姿勢。
四楓院夜一隻是用食指將背後短刀勾出,拔出刀刃後直直令它墜落在地。刀身緊緊插在地面。
“只有那個女人。”四楓院夜一淡淡說道。
在女人尚未反應過來時,一個個身著玄衣的刑軍悄然無聲地出現在女人周身。
一同拔刀,萬刀穿心。
鮮血緩緩從刀與身體的縫隙間流出。
在一同拔出刀刃時,鮮血四濺,血柱射地老遠,最近的女孩亦被噴了滿身。
女人頹然倒下,眼眸中帶著深深的不甘。
“母親大人?母親大人?”女孩推搖著已成屍體的女人。
四楓院夜一瞬步至她身旁,手刀落下,女孩倒在她的臂彎。
四楓院家一直與同是四大貴族的朽木家交好,亦是知道當年朽木家遮下的醜聞。
兩家人從來對此閉口不談,卻不想,朽木銀嶺的再次造訪會為了此事。
“這麼說那孩子的事情已經成功了?”四楓院夜一遲疑地說道。
朽木銀嶺淡淡瞥向四楓院夜一,說道:“事已至此,也毋庸多說。他與女伴的去憶情形你亦見了。只是他性情變化令人措手不及。我已派暗士將那女人監視。白哉便拜託你了。”
“難道是我的年紀與他相近?”四楓院夜一少有地玩笑道。
朽木銀嶺也不生氣,回答道:“也有這等原因。再者你這丫頭雖在外沒大沒小,倒易看出些細節。”
“呵。我還當您是因為怕他一人寂寞……”四楓院夜一似是無意般呢喃。
朽木銀嶺則當作未有聽聞般,端起茶水輕啜。
於是,打這日起,四楓院夜一就時常“拜訪”朽木府。
每每看見朽木白哉氣急敗壞地模樣都令四楓院夜一舒暢不已。
“阿嘞。朽木家下任家主不會連自己的刀都看不住吧。”四楓院夜一單手把玩著奪來的刀刃,笑得像偷腥的貓。
朽木白哉垂首,表情晦暗不明,而後又漸漸恢複往常的模樣。
“四·楓·院·妖·貓!”朽木白哉仰頭向著四楓院夜一大吼,“我只說一遍!把刀還來!”
“追得上的話……”四楓院夜一慢悠悠地說道。
將刀刃向上拋去,而後接住。四楓院夜
一快速瞬步離開。
她暗自嘆息,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少年在刀刃被奪時定是散發出了一陣從未感受過的殺意。
她分神細細打量手中的細刃,而後小人得志般地笑開了。
呀啦呀啦。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得了啦。
她又輕笑一聲,加快速度飛奔而去。
暫且為他留些小秘密吧。
武士般驕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