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朽木家的線人，僅有這些資料，還有便是女協的刊物，我也已派人將其整理出來。”朽木白哉將手中提拎的一撻書紙置於桌上。

“麻煩特地跑一趟。”夏瀨伊泉笑道，“近來如何？”

“雅智的訓練已經有了大成。那孩子天賦極高，即使我們雙雙不再，無論朽木家或是其他都能打理地好。”朽木白哉給予很高的評價。

“那是自然…他…”夏瀨伊泉一頓，笑道，“他是我家族的人。這點能力不足為奇。這些我會適時將記憶傳給你。”

“啊。”依舊，朽木白哉沒有追問。

夏瀨伊泉翻過書頁，說道：“青柳澈這個女人是個變數。與朽木露琪亞交往過甚，說不定會帶來怎樣的影響。”她的目光在某一頁紙上頓住，說道，“她的靈紋在入街記錄上沒有記載？”

“我亦感奇怪，照理只需被印上生死印便應以靈紋記錄在案。她的情況實屬罕見。”朽木白哉應道，“又及，她似乎知道不少。”

“白哉亦有同感吶。”夏瀨伊泉笑道，“不過多說無益，按照這幾日的情勢，即便她知曉崩玉又知許多不應她知的訊息，只要是想幫助朽木露琪亞，那麼即使使計劃加快，我等也只需將軌跡矯正到正確的道路上。”

“不。那女人對露琪亞的影響不僅如此。”朽木白哉皺眉說道，“露琪亞竟帶她趁我不在時，偷溜入朽木府。若非我在緋真靈室外設定的結界，許被她二人矇混過關。”

“何以見得？”夏瀨伊泉問道。

“下人有我嚴令絕不會貿然闖入。露琪亞懼怕於我的威嚴，亦定然不敢進入，除非有人唆使。當年，她身邊唯一視我威嚴於無物的志波海燕外，並沒有他人可助她入內——除了這個愛隱藏的女人。”朽木白哉井井有條地分析道。

他又取出檔案最底端的幾頁薄紙交予夏瀨伊泉，說道：“這女人甚至一度掌控過八十區的‘組織’。”見到夏瀨伊泉開始蒼白的臉龐，朽木白哉輕嘆一聲，拍拍她的肩。

“根據表現，我推測她有抑制催眠的能力。你當年應在青玉身上下過暗示，他卻在女人初到八十區後，立刻離開。幾年後，這女人竟以‘正義’為名，解散組織……”說到此處，

正在翻看資料的夏瀨伊泉輕輕闔上書頁，接道，“又過幾年，青玉重返流魂街八十區將組織重建。”

她輕柔地笑了笑，掖掖鬢角的碎發，笑道：“真是可惜。若非缺少她後可能會出現其他變數，還真想現在便斬殺她呢。”

“待到瀞靈廷，一切安定，斬殺不過覆掌之事。”朽木白哉淡淡說道，雙手卻安撫性地摟住她。

“安心吧。這等小事還不足以令我失控。”夏瀨伊泉笑道，“一直未有過問。長澤桑、久澤桑與伊勢桑如今如何？”

朽木白哉輕拍她手背，緩緩說道：“久澤繪裡香在你離開後不久，帶隊失蹤，只餘衣物。長澤景明於浦原喜助等人離開屍魂界前不久失蹤，原因不明。伊勢七緒為現任八番隊副隊長。”他一頓，又道，“何不問松本亂菊。”

“我欲自己尋找。”夏瀨伊泉的臉色又見蒼白幾分，輕聲說道，“真可惜。走前沒有前去看望長澤桑。那時候是她帶領我們參觀真央。”

“都過去了。”朽木白哉有些笨拙地安慰道。

“是吶。”夏瀨伊泉閉上雙眸，靠在朽木白哉懷中，呢喃著說道，“不過是有些懷唸吧了……僅此而已……”

……

娃娃臉的少女把書本擱在床頭，稍稍整理了下披在外面的外衣，微笑道：“長澤景明，五回一組，還請多關照。”

……

“歡迎來到120寢室。我是寢室長，久澤繪裡香，四回一組，請多指教。”一位戴著眼鏡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書，對著兩人點頭說道。

……

“雖然這樣說還不怎麼有資格……不過——歡迎加入瀞靈廷護廷十三番隊！”少女眼眸中閃動著靈動的光澤，神采奕奕地說道。

……

原來不知不覺間，有許多東西都慢慢滲過建築的心牆，不經意間感動著、影響著。

原來，有些事早已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