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生看著蘇梨的目光,直覺不好。
他拼命回想卻搖頭,“我不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楊九的人。”
張組長在旁邊看得糊塗,“什麼意思?我有點不明白。”
蘇梨蹙眉忍下胃裡的翻騰,“我就是問一問,覺得有點奇怪。”
張組長皺了皺眉,“你和我說一下楊九這個人吧,是什麼人,住哪裡?”
蘇梨將她知道的資訊都說了。
張組長立刻出去讓人去會會這個人,隨即繼續。
“是他將你帶去橋洞,將你丟在那裡嗎?那群流浪漢說...”
張組長話音未落,蘇梨手臂上身上的汗毛直立。
女醫生在一邊看著不對,剛要阻止,就聽見兩個聲音先她開口了。
“可以了。”
“不要問了。”
話說得不同,意思一樣,而且幾乎是異口同聲。
“今天先暫時到這裡吧。”鄔生再次開口,卻是下的逐客令。
唐元宵想到蘇梨之前的樣子,再想想那個情況,臉色發黑緊接著對張組長道。
“情況當時我能說的都說了,如果還有什麼好奇的,直接問我。”
張組長也沒瞎,已經看到蘇梨的不對勁了。
“抱歉,那蘇梨你好好休息,等你可以...”
蘇梨打斷他的話,“不用,我現在就可以說。”
蘇梨以極快的語速,說了醒來後的事。
“我再次醒來,就在那個橋洞裡了,正好聽到那人說的話。”
短短三句話,可蘇梨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
“這女人給你們了,隨便你們玩,玩完丟出去,如果能讓她懷孕,我獎你們一萬元。”
“如果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你們就別想拒絕。”
“誰要第一個上?越到後面可就越沒意思了。”
這三句話,張組長已經聽那群流浪漢說過一次,沒有原句重複,可是意思已經差不多。
唐元宵和鄔生之前也大概聽過,可是這樣完整的,還是第一次。
三句話,猶如三把利刃,一刀刀插進心中。
鄔生身上殺氣暴漲,目光陰森冰寒,配合著那血紅的眼,猶如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張組長剛要開口,卻因為他身上的殺氣和寒氣,一下子嚥了回去,猛地打了個寒顫。
如果此刻人在面前,鄔生下一秒說不定就會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