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夏小心翼翼看著蘇梨的表情,看蘇梨只是憤怒,面上卻沒有太多驚奇,而且似乎相信了自己說的話,狠狠鬆了一口氣。
“表嫂,這世上真有那樣的人嗎?我以前...以前聽外婆說起過石女,卻沒聽過男人...他是被...”
鄔夏說不出後面的話,她第一次看到鄒立平的樣子,腦子裡一片空白。
後來這些日子,她想了太多太多,想過鄒立平是不是女的,想過太多可能性,可都被他否決了。
她雖然見識不算管,可是也知道鄒家母女說的不對,男人怎麼可能都是那個樣子。
小時候長的怎麼可能答了反倒沒了。
可她的名聲不好聽,這些話她也沒地方去說,因為實在太驚奇了。
她也懷疑過是不是真是自己想岔了,男人本就是那個樣子。
她沒事就會不受控制的想,總懷疑自己嫁的鄒立平不是正常人。
因為被鄒家母子在精神肉體上的威逼,她懷疑自己懷疑的差點沒想去偷看男人了。
當然,這些瘋狂的想法,只是偶然閃過,她沒那麼厚的臉皮。
被鄔冬帶到帝都後,她沒事就會去找書看,鄔家的書房很大,裡面不少書,還有些不認識的外國書。
鄔夏想了這麼些日子,又想到一個可能,就是太監。
想鄒立平是不是被....被閹了才成現在的樣子。
她實在說不出閹了這個詞,可是蘇梨聽懂了。
蘇梨搖頭,“不是,這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封建時期。”
封建時期去公里服侍才有太監呢,而且看鄒立平的樣子也沒太監的那些特徵。
蘇梨看著鄔夏的樣子,心疼得不行,忍不住撫了撫她的肩膀。
“鄔夏,遇到這樣的事,就算一開始不說,之後也該說的,不管是和奶奶還是小姑姑都可以,有這樣的事大家一起幫你解決就好。”
“以後你記得,不管遇到什麼事,別自己憋在心裡難受,說出來大家想辦法,你這樣大家都心疼。”
鄔夏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卻被鄒家母子那樣控制對待,那痛苦可想而知。
鄔夏看著蘇梨的眼睛,眼睛一熱,差點沒流下淚了。
“我...我好幾次都想說,可是想到外婆他們之前為了我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嫁了又...而且這樣的事,我也怕...”
蘇梨看著鄔夏無奈又心軟。
那些什麼剋夫的話,讓本來就內向的鄔夏變得越發小心翼翼,又因為不知道兩性畸形這種情況,也是.....
“沒事了,幸虧你終於開口說了,以後記得什麼事都和家裡人說,家人家人就是相互的依靠啊,不然像現在這樣,大家心疼你受罪,不管什麼事一起面對,沒有過不去的。”
蘇梨安慰鄔夏,心裡真是後怕,要是鄔夏一直憋著不說,再跟鄒家母子回去,那未來會過什麼日子可想而知。
好一點受罪一輩子,然後早早抑鬱而終。
壞的就是直接被家暴死。
蘇梨這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誇張,家暴這種事情,本身就是越打月過分的。
一開始的家暴一開始也就是打一巴掌,後來慢慢就會拳打腳踢,再後來可能就是用上工具,反正如果不糾正,只會越來越嚴重,直到打殘或者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