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在白心月耳邊不急不緩開口:
“這一次的代價是一隻眼睛和一隻手,下次剛在惹我,代價就一雙耳朵吧,讓你的世界從此清清靜靜。”
白心月嘴裡的含糊叫聲終於停了。
蘇梨很滿意,冰涼的放在了白心月的腿上,輕輕拍了拍。
“這次是讓你徹徹底底做了瞎子,下次就是活死人了,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的活死人,白心月,你真的得想好了。”
上輩子白心月奪了她一雙眼,這一生她就要回來。
也算是兩不相欠了。
這樣算,還是白心月賺了呢,她找了這些男人想徹底毀了她,她還只是要了她一隻眼睛一隻手。
並沒有將白心月的計劃全部奉陪,不然....這些就算不得什麼了。
蘇梨直起身。
旁邊捂著自己獨自的鹹豬手,立刻警惕的退了一步。
他這一退,蘇梨的視線就看了過來。
想到剛才鹹豬手的目光和手,蘇梨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鹹豬手啪的一聲不受控制的跪下了。
“我...我鬼迷了心竅,以後再不敢了,就放過我吧。”
他說著咬牙,看看白心月,再看看唐元宵,忽然咬牙,將自己之前揩過蘇梨油的那隻手舉了起來。
然後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抓住食指,用力往後一掰。
“啊。”鹹豬手痛苦喊著,捂著手痛到在地。
蘇梨之前看著鹹豬手不說也沒阻攔,此刻終於開了口。
“以後就算苟且活著,也別在做骯髒事了,肚臍下那點東西,一剪刀也就下去了。”
鹹豬手頓時僵住了。
“看在你還識相的份上,再給你講個故事。”
“有些強間的案件中,比男人腦袋開了瓢更恐怖的是失血過多而死。”
蘇梨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人這裡有跟大動脈,割破了是真能血濺當場的,除非搶救及時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一個弱女子沒有刀,最後就用她的牙齒,直接咬破了人的大動脈,那男人捂著脖子沒跑出十步就倒了,死了,他身後一路都是黑濃的血.....”
“這可是個真實的故事....”
蘇梨幽幽住了嘴,看著鹹豬手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她並沒說謊,她說的是一個新聞,也是一件真事。
那個受害的女人,手無縛雞之力,最後就那樣受害了。
只不過她在加害人洩了最放鬆的那一刻,瞅準機會咬住了他的脖子。
女人什麼武器什麼力量都沒有,她唯一特殊的大概在於她的牙齒特別好。
她的牙齒長得好,而且比別人尖很多,特別是兩個小虎牙,都要和那些影視劇裡的殭屍差不多了。
這讓她很煩惱,不愛笑,可是吃東西的時候又特別幸福。
什麼骨頭什麼東西,她都能咬得咯嘣脆。
最後,她用她這一口好牙,給自己報了仇。
男人死了,可她也沒活下來,在不遠的地方直接跳了池死了。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一個悲傷的新聞。
所以蘇梨一直記得。
蘇梨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鹹豬手,抬步走向了唐元宵。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