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朗乖巧地讓開了,還順便將許言聲的椅子扶起來,拍了兩把。
“來,你坐。”
“這話好像不是少了點啊,我突然想起來自我介紹那會兒許美人就在黑板上寫了個名字,聲都沒吭一下。”
“阿秋啊,你知道為啥嗎?”
秋聽栩眼瞅著這人一個個雷踩得賊準,又瞄了一眼許言聲。
“你問許言聲吧,他願意說你就知道為啥了,不願意我也不告訴你,嘿。”
溫朗便眼巴巴地瞅著許言聲。
許言聲真的對自來熟過敏,撤開了幾步,裡溫朗遠了點,啪啪打字。
——我說不出來話。
——你們倆都離我遠點,我不喜歡自來熟。
溫朗眼珠子一轉,與秋聽栩對視一眼。
“啊這……這倒是我和阿秋的不對了。”
“不過沒關系,你說不出來話,我和阿秋是話癆哇!以後我們幫你說!”
“這麼一想以後我豈不是可以幫你拒絕追求者?”
“蛙趣,這麼一想我就不累了,那得多少美女要被我拒絕啊?”
秋聽栩受不了這人自言自語了,比他還離譜。
一把把人薅到一邊,“趕緊滾,下午訓練太輕鬆了嗎?腿不抖了?腰不酸了?”
“瞅瞅你把許言聲擠到哪兒去了,你別叫溫朗了,你叫缺心眼兒吧。”
溫朗笑嘻嘻地掏出衣服準備換一身,“我要是缺心眼兒,你就是差根弦兒。”
“那啥,許言聲,歡迎入住603,我是溫朗,一位熱情善良好男人。”
秋聽栩:“最後一句多少有點多餘了啊。”
溫朗沖他呲牙,旋即將衛生間門一關。
秋聽栩於是對許言聲說:“你看吧,他是不是一個大直男?”
“雖然直,但挺好的。”
許言聲搖搖頭,打了幾個字。
——你們兩個都好吵。
秋聽栩:……就這就這?我可是每天聽一堆心裡話的人,我說什麼了嗎?
他沒說出來,畢竟溫朗還在。
這種玄之又玄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只有許言聲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