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察指了指監控影片：“這個畜生。”

男生皺著眉頭看了影片，問他們：“都知道真兇了，你們找我來幹什麼？”

洛遠山接道：“幫我抓到這個人，要活的。”

警察們很尷尬，你們搶我們的活兒幹嘛？

“額，這應該是我們該辦的事。”

洛遠山直言道：“你們太慢了，而且，我要報仇，到時候只能保證活著把人交給你們。”

說完又對少年道：“小書，你幫叔叔抓到這個人，條件隨你開。”

閻書挑著眉毛笑，“真的嗎，那你幫我勸勸我家老頭子，我這輩子就喜歡男人了，讓他別成天為了罰我把我往軍隊丟了。”

“那些男人臭死了，一點都沒有我的心上人香。”

洛遠山眉頭一緊，卻還是點頭道：“行。”

“還有，你沒事的時候，替我陪陪清風，你們年齡差不多，應該比較好說話。”

閻書看了一眼他懷裡的雙眼無神的少年，嫌棄道：“他看起來又脆弱又精神不正常的，你讓我陪他？”

“這豈不是要欠我兩個人情？”

洛遠山眉頭抽了抽：“嘖，你爸這個嚴肅的性格，怎麼養出個小狐貍？”

閻書勾著唇笑了笑，將車鑰匙往空中一拋，又接住。

“那我就先去抓那個變態了，等我好訊息。”

洛遠山懷裡的少年看著飛馳的摩托眸光閃了一下，小聲問：“爸爸，我……可以跟你一起報仇嗎？”

少年曾經幹淨稚嫩，與父親鬧矛盾也顯得可愛笨拙。

但現在他要開始成長了。

洛遠山看著他不再充滿孩子氣的眼眸，緩聲道：“可以。”

那一天，洛清風完全忘了有一個人在等他見面。

甚至在接下來的三年，都沒有再碰到過一次。

——

閻書花了一天的時候把陸仁義提溜回來，洛遠山、洛清風和沐月圓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去折磨他。

將人折磨的只剩一口氣的時候，送給了警署。

不管怎麼修複，這個人都只有一張嘴和鼻子可以呼吸，或者都是痛苦。

更何況，法律不允許他活著。

從此，沐月圓與洛家恩斷義絕，她把手上的戒指摘下來甩到洛遠山的頭上。

“你洛遠山註定一輩子沒有老婆，孤獨終生吧你！大傻逼！”

洛遠山眼都不眨一下，“……抱歉，還有，祝你幸福。”

沐月圓頭也不回一下。

接著洛遠山看向自己唯一的兒子，少年的臉上一陣茫然空洞，一陣病態的笑。

“爸爸，你說我們家是不是惹到了老天爺啊？”

“不然，為什麼會這樣對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