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秋聽栩差點就要呼吸不過來了。
許言聲索性直接兩隻手攔腰抱著他,偷偷將頭埋在人的脖頸間呼吸。
兩只黑亮深沉的眼睛就盯著近在咫尺的脖子。
好白。
上面的水滴好漂亮。
好羨慕這些水可以光明正大地貼在他的脖子上面。
那我為什麼不可以?
他如同走火入魔一般,頭越壓越低,眼前的面板觸之可及。
快碰到了——
只差一點點就碰到了——
啊——終於碰到了。
許言聲感受到唇|下|有些涼的面板,心滿意足地動了動自己的頭,在秋聽栩的肩頭|蹭|來|蹭|去。
把好不容易緩過來的秋聽栩蹭懵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到肩膀那塊兒不對勁。
“許言聲,你臉能不能挪開點?你蹭得我好癢。”
耳邊風聲呼嘯,他的聲音被裹在風裡遊蕩、打轉,不知道轉進了誰的耳膜。
反正許言聲只當沒聽到,跟在充電一樣貼著秋聽栩。
這一刻,他的表情有一瞬病態的滿足感,瞳孔幽深,只想將唇|下的皮|肉當做獵物,一口|口|細細|品|嘗、|吞|吃|入|腹。
秋聽栩正準備強行推開他,結果下一秒他們就duang一下落地了。
“臥槽,就這麼把我們丟下來?這是繩能幹出來的事嗎?”
秋聽栩慌亂地從許言聲的身上爬起來,看著仰面看著天的許言聲,一下子就無語了。
“許言聲,你有沒有摔出問題來啊?你真是……誰讓你墊底的!”
他伸手將許言聲拉起來,又看了看他們兩個人狼狽的形容,後知後覺開始生氣。
開始熟絡聶澗溪了。
“聶澗溪!你瞅瞅你這個什麼避水符,不是說好半刻鐘嗎?”
“難道你理解的半刻鐘跟我理解的不一樣嗎?”
“怎麼三四分鐘就失效了?”
聶澗溪思索了一下,表示這鍋他不背。
“你們是不是丟了一張符?”
秋聽栩一頓,瞥向許言聲,分貝不自覺就降了下來:“是丟了一張。”
聶澗溪就笑著攤手:“那就怪不了我咯,避水符保護的範圍越大,避水時間就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