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睜開眼,綱吉問對方。
“……我是澤田綱吉,你又是誰?”
褐發少年臉色蒼白,似乎也想到了些不妙的傳言。綱吉注意到他悄悄往後挪了挪,盡量離自己遠一點。
其實綱吉也很想這麼做,但白蘭教過他在形勢未明的情況絕不能輕易示弱,所以即使綱吉再想躲得遠遠的,也只能忍住。
――白蘭說的有道理,忍住,忍住,冷靜下來……
綱吉拼命對自己唸叨,勉強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面孔對著另一個自己。
“我也是澤田綱吉。”他說,“真巧。”
“哈、哈哈,是啊……”
褐發少年幹笑,但或許是這麼久了都沒見對方有異常舉動,褐發少年也放鬆了一些警惕。
“我住在並盛。”他忍不住說。
“我也住在並盛。”綱吉複雜道,“在並中2年a班念書。”
“……我的媽媽叫澤田奈奈。”褐發少年說。
“我的爸爸叫澤田家光。”
“並中風紀委員長是誰?”
“雲雀學長,很可怕的人。”
綱吉回答後,反問:
“並盛最好吃的壽司店老闆是誰?”
“山本剛叔叔,是山本的爸爸。”
越問答越驚訝,褐發少年睜大眼望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遲疑道:“我們都是澤田綱吉……?”
“……現在看來,似乎是這樣。”
綱吉也非常的難以置信,但超直感異常平和,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
這是讓我自己判斷的意思嗎?
綱吉躊躇著,不願相信這毀三觀的結論。
但事實擺在眼前,而且超直感也沒有察覺到危險,最起碼,這個人不是敵人。
那……
“你也有家庭教師嗎?”
“誒?”
綱吉茫然地抬起頭,望見褐發少年發自內心的同情和感同身受。
但――
“我們家沒請家庭教師啊。”綱吉詫異道。
褐發少年驚訝地瞪大眼,兩人對望片刻,又開始了問答。
“彭格列是?”
“沒聽過。”
“那山本君、獄寺君呢?”
“山本君是山本武同學嗎?獄寺君……班上沒有姓獄寺的人啊?”
“裡包恩!裡包恩呢?!”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