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褐發少年同時頓了頓,他們抬頭互望了一眼,最終由夾克少年猶豫地提出:“那個,我們該怎麼稱呼呢?”
校服少年想了想,說:“你叫我綱吉,我叫你阿綱,怎麼樣?”
“嗯,好!”阿綱為總算解決的一項事鬆了口氣,他喚了另一個自己一聲,“綱吉!”
“嗯,阿綱。”或許是覺得很新奇,綱吉也有點激動。
但他們是解決了稱呼問題,忠心耿耿的獄寺隼人卻糾結了。
“十代目、另一個十代目……另十代?”
“哈――”
阿綱一臉沒辦法地看著獄寺在那兒死腦筋,不知道該怎麼勸。
綱吉就坦然多了,他根本就不認識獄寺隼人,所以對他糾結來去的性格也不會投以注意。
他翻來覆去地看了看手上的匣子,沒有任何收獲。稍微想了一下後,他抬手看了下手上的表。
“阿綱,你還記得你來這兒的時間嗎?”
“誒?應該是十分鐘以前了――”他住了口,意識到了不對。
十年後火箭筒的交換時間是五分鐘,但他在未來呆的時間卻遠遠超過了這個數。
這代表了什麼?
十年後火箭筒壞掉了?
阿綱心頭掠過一絲陰影,沉甸甸壓在身上的不妙預感讓他直覺這只是個開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綱吉看著他,阿綱沉默的表現讓他意識到自己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
“你們也回不去了嗎?”
“……好像是的。”
阿綱苦澀地說。
“那我們――”
“啪嗒。”
故意加重的腳步聲。
三人同時轉身看向聲音來處,警覺地皺起眉。
目光凝望處,一個長披風的女人站在那兒,被護目鏡遮去大半張臉。
“是誰!”
脾氣暴躁的獄寺隼人毫不猶豫地擋在兩個綱吉面前,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炸藥。
“呵……”
嘲諷般,女人冰冷地牽起嘴角,從長長的披風中露出雙手。
一隻手上帶著三枚指環,另一隻手上,卻覆蓋著鎧甲樣物件。
女人曲起手臂,將鎧甲樣物件對準他們,聲音冷得像冰。
“初次見面,然後,永別了!!”
剎那間,狂風大作,猛烈的殺氣幾乎要在這處空地凝結成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