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下,她轉移話題逃避。
何況他們身邊就是楚楚,要是讓小孩看到什麼可就不好了。
“媳婦。”衛淩見秦清曼撩了就跑,神情裡不自知帶上了一絲委屈。
他一直都在剋制沖動,但每次都是媳婦撩撥他。
秦清曼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看著衛淩眼裡的委屈,立刻反省自己,發現自己好似確實有點過分,飛快地看了一眼視線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冰窟窿的楚楚,然後踮起腳尖用紅唇飛速碰了碰衛淩的唇。
一觸即分。
但衛淩滿足了。
滿足於媳婦的主動。
“魚,魚!”就在夫妻倆都在回憶這蜻蜓點水的一口勿時,楚楚驚喜的聲音突然響起,同時小孩手裡的木瓢也興奮地伸向了水裡。
衛淩與秦清曼的心神迅速被轉移。
秦清曼伸出手幫楚楚,但木瓢怎麼可能舀得起魚!
手忙腳亂的兩人不僅沒有舀到魚,還把冰冷的水搞到自己身上不少,最後反而是衛淩拿著鑿子眼疾手快地敲暈了五條魚。
魚一離開水面迅速僵硬。
還沒死,但離死也不遠了。
五條魚都非常大,秦清曼估算一條起碼十幾斤那種,看了一眼不再冒魚的窟窿,她果斷地指揮起人:“阿淩,把窟窿填上,我們回去。”
這樣大的五條魚夠他們一家吃一個星期,她跟楚楚身上的衣服都有點濕,必須盡快趕回去烘幹,不然真的會感冒生病。
“好。”
衛淩也看到秦清曼與楚楚的衣服濕了,立刻著手封窟窿。
這樣的窟窿要是不管,半小時就能凍上,一個晚上後能跟周邊的冰層厚度一樣,但秦清曼擔心有人沒注意這裡的窟窿掉進去。
所以必須填上。
窟窿很好封,衛淩之前鑿冰塊時預留了一塊封堵窟窿的冰塊,這時得了秦清曼的吩咐,直接把冰塊堵進了窟窿裡,這一堵,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全部冰封住。
秦清曼剛把五條魚搬上爬犁,衛淩這邊就完事。
為了提醒不瞭解內情的人,他甚至還從一旁的河岸邊掰了一根松樹枝插在窟窿邊做出標記,做完這一切衛淩才趕回秦清曼與楚楚身邊,先把楚楚抱上爬犁,又對秦清曼說道:“媳婦,你也上去,我速度快,咱們盡快回家。”
“好。”
秦清曼也不跟衛淩矯情了,跨上爬犁就坐下。
“姐夫,你拉得動嗎?”楚楚抱著秦清曼的大腿有點擔憂,爬犁上已經放了三塊大冰,這麼大的冰,還加上姐姐跟他的重量,他有點擔憂衛淩能不能拉動。
“你們坐好我就能拉動。”
衛淩知道在冰面上拉爬犁只要使五分力就能使出十分的勁。
“姐夫,我們坐好了。”楚楚向衛淩彙報進度。
“嗯。”衛淩先試了試手上的繩子,見能拉動爬犁就開始加大力道,隨著力道的增加,馱了不少的爬犁在冰面上快速滑動起來。
幸好靠山屯地勢比較平,不用上山下坡。
衛淩十幾分鐘就把爬犁拉到了家。
他們一家可以說是再次製造了轟動。
雪鄉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雪鄉,這裡封凍期長,每年冬天河面上的冰層特別厚,人鑿冰的速度還沒有冰凍的速度快,之前也有人饞肉打過河裡魚的主意,但不管是誰,都沒誰冬天成功吃到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