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
淩鬱聲音變得暗沉:“能入你的眼,是少數,那也就是也還是有的,比如......席恆?”
朱肖肖輕哼一聲,眉眼上挑,舌尖在嘴唇上滑了一圈:“席恆的......是不錯。”
淩鬱眼底的晦澀瞬間更加濃重起來。
他後背已經汗濕,浴衣緊緊貼在後背上,前面卻敞得更開,胸膛上也已然密佈了汗水。
那隻放在朱肖肖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青筋迸發,卻仍虛虛地貼在朱肖肖的脖子上,還沒有驚擾到他。
然而,手上的力道尚且能控制住,可某些地方的反應卻並不能控制。
尤其在朱肖肖的面前,那裡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很好的控制。
朱肖肖被掌心裡的......燙了一下。
水瓶像是突然不保溫了一樣,握著很是燙手,而且質量也出現點問題,一直往外漏水。
朱肖肖輕輕晃了晃水瓶:“淩老師,怎麼回事?”
淩鬱驟然將人拉近:“所以有機會的話,你是不是也想找席恆試一下?”
朱肖肖被扯得有些不舒服。
他是真的,很不喜歡淩鬱這種壓制他的行為。
於是哼笑一聲開口道:“如果有機會的話......”
“你就這麼沒節操?”
“沒節操?”
朱肖肖被氣笑:“淩鬱,你知道在我眼裡,這些東西都是什麼嗎?不過是我喜歡擺弄的物件罷了,既然是物件,那長在誰身上都一樣,重點只是在於物件的尺寸和外觀,而不是它位於哪個人的身上,你懂嗎?”
“我擺弄自己喜歡的物件,不過就跟喜歡古董的人擺弄古董一樣。”
“他們去古玩市場去淘令自己心儀的器物,而我則是在人身上去發現令自己心儀的物件。”
朱肖肖嗤笑一聲:“你覺得這是沒節操,但對我而言和擺弄古玩沒任何區別,所以你要是想享受,就安分一點。”
“大家互惠互利,不挺好嗎?”
“互惠互利......”
朱肖肖微抬起下巴:“沒錯,更何況,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淩鬱沒有出聲,像是被說服了一樣。
朱肖肖有些驚訝地看了眼淩鬱。
對比之前派對那天晚上,今天淩鬱的反應倒是有些聽話啊?
難道是沒喝酒的緣故?
但不管怎麼說,朱肖肖對淩鬱這種反應很是滿意。
一滿意,他就忍不住更欣喜擺弄物件。
可是......
擺弄心愛的古玩也不可能一直沒完沒了下去,甚至有時候拿出來,只在手裡過過癮就足夠了。
一般而言,光是看著古董擺在那裡,就已經夠心滿意足了,同樣的道理,對朱肖肖而言也是如此,並且這次擦拭水瓶的時間,顯然比上次還要長,朱肖肖明顯有些耐心不足,時間又過去許久......他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