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藥膏——
馬應龍。
不對,現在不是藥不藥膏的問題,而是這種事直接當著他的面......
為什麼每次都是他撞見這種事。
他很難過的好嘛......
席恆耷拉著腦袋,情緒十分的低落。
但是又忍不住抬頭去看那個藥膏,以及拿著藥膏的朱肖肖。
雖然他是有想過會很激烈,但休息一上午,還需要上藥嗎?
朱肖肖大概是面子上過不去,而且他和淩鬱在這種情況下也說不下去,於是繞過桌子,直接將拽住了淩鬱的胳膊。
“你跟我過來一下!”
淩鬱在他身後嗤笑了一下,大概有種“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的意思。
朱肖肖磨牙,將淩鬱拽進了衛生間。
將門一關,再鎖上後,就將淩鬱推到了牆上。
“你什麼意思?淩鬱,你故意的吧?!”
朱肖肖將那管軟膏扔到淩鬱身上:“你他媽非得這時候給我送藥,還......還給我買這種藥膏!你諷刺誰呢?!”
淩鬱靠在牆上接住軟膏,低聲道:“難道不是擦這種藥?可我上網去搜,他們都說......”
“閉嘴,不管誰說的,我都不會上藥!”
朱肖肖臉色難看:“要不是因為你,我用得著上這種藥?”
軟膏在手裡轉了一圈,淩鬱抬眸看過來:“這麼不喜歡?”
朱肖肖冷呵一聲,眉梢挑起,鳳眼滿是冷光:“你他媽給我藥膏,想讓我怎麼上藥?你怎麼不用在自己身上?!”
“要不你先給我表演個怎麼上藥?”
倒不是對藥有什麼意見,而是一想起要把這個藥用在自己身上,還要自己動手,朱肖肖就覺得羞憤欲絕!繼被捅之後,他還要自己去捅嗎?!一想到這裡,朱肖肖就沒好臉色給淩鬱,而且又瞪了他好幾眼,狗男人!
淩鬱大概懂了朱肖肖是什麼意思,而一想起那種畫面......
“你說的也對,確實不方便。”
說著,淩鬱一抬手,那管新買來的軟膏,竟然被扔進了垃圾桶。
朱肖肖皺了皺眉,還不待說些什麼,就被淩鬱扯過手腕,瞬間拉扯到了他身前,隨即視線一反轉,朱肖肖就面向了牆壁,而且是被壓在牆上的姿勢,耳邊傳來淩鬱炙熱的呼吸聲,對方一隻手按著他,一隻手則向下......
“淩鬱?!”
朱肖肖一陣心驚肉跳,覺得這姿勢很有些危險,於是冷厲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聽說過唾液能夠消腫嗎?”
淩鬱一邊低聲說著,一邊伸手一扯:“既然你不想自己上藥,也不想用這個藥,那我來幫你......怎麼樣?”
朱肖肖驀地睜大眼睛:“你......你該不會是想要......”
他覺得他應該懂淩鬱是什麼意思。
於是朱肖肖掙紮起來:“不需要,淩鬱你放開我!”
“噓......”
淩鬱低頭親了親朱肖肖白嫩的耳廓:“乖,不要亂叫,你也不想一會兒有人來,然後發現我們吧?”
“那你就放開我!你他媽的啊疼......”
“你最近怎麼一直罵人?”
淩鬱嘆息一聲,又咬了一口朱肖肖的耳朵:“我不喜歡髒話,乖,別罵了。”
朱肖肖努力偏頭躲過淩鬱的嘴唇,氣得臉通紅,又被淩鬱這種語氣激得渾身發抖:“你簡直有病,淩鬱,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