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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是......
席恆意識到朱肖肖指的那裡是哪裡後, 頓時感覺下腹一緊。
結合剛才朱肖肖說的那番話,他又對自己那裡非常滿意,那是不是意味著, 他其實也可以......
也許他可以代替淩鬱?
這個念頭一經出現, 席恆瞬間心頭一片火熱。
他又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側躺的朱肖肖,如果對方是看那裡和人上床, 那他憑什麼不可以?
他應該......也不比淩鬱差吧?
席恆這樣想著, 便忍不住開口道:“黎言,我......”
“夠了!”
淩鬱重新擋上來,將得寸進尺的席恆推出去。
“適可而止,席恆,請你離開。”
“可我......”
“我說, 請你離開。”
淩鬱聲音低沉, 臉上眸色也越發暗沉,彷彿在爆發的邊緣壓抑著什麼。
席恆瞬間不敢再說話, 在淩鬱即將關門的時候,視線卻仍忍不住朝朱肖肖瞥了過去。
朱肖肖撐著身體, 用手在自己耳邊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
席恆頓時一愣。
朱肖肖見席恆接收到,唇角微微勾起, 這才暗自放鬆了一點, 在心底緩緩撥出一口氣。
他等著席恆聯系他,到時候發現打不通他的電話, 也許能......
房門被關上, 朱肖肖立即收回手,趁著淩鬱轉身的空檔, 又將自己埋進被窩裡, 先發制人道:“你吃醋了?”
淩鬱:“......”
他轉過身, 就見床上的人已經重新躺好,被子甚至也乖乖蓋好,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麼著急讓席恆離開做什麼?反正我也只能跟著你離開,又做不了其他事情。”
朱肖肖躺床上打了個哈欠:“你說我行李收拾好了?那也晚點再走吧,我起不來,這都是你的錯。”
說著,朱肖肖閉上眼睛,竟是打算再休息會兒的樣子。
淩鬱:“......”
淩鬱沉默地站在原地,目光盯著朱肖肖看了半晌。
他發覺這人知道自己處境不能更改後,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不僅如此,朱肖肖這個樣子,還讓淩鬱有種自己又落了下風的感覺......
淩鬱略有些煩躁,而且越是盯著床上的人看,心底的煩躁就越是叫囂著,往四肢百骸翻湧而去,讓他整個人的氣息也越發低沉,彷彿下一秒就能上前,一把將床上的人撈起來,再禁錮在自己懷裡狠狠教訓一下......
許是淩鬱的目光太有存在感,朱肖肖躺在床上又睜開了眼睛,並朝淩鬱看過來,語氣彷彿很詫異:“你總看著我幹什麼?之前我睡覺的時候,你坐在我對面那麼久,還沒看夠嗎?......淩鬱,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嗎?”
話說到最後,朱肖肖的語氣充滿了調侃,以及一絲隱隱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