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怎麼, 我不能擔心你嗎?”
朱肖肖語調略微壓低:“畢竟......你要是真被人欺負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說話半真半假,像是認真又像是調笑, 讓人分辨不清, 但那雙眼睛卻是一直注視著自己,賀喻之一直都清楚自己是什麼樣, 右邊臉還可以看, 但左邊臉著實醜陋,看一眼就能讓人渾身不自在。
從小到大,因為左臉上的燒傷,他已經經歷過數不清的冷待和嫌惡,上學時沒人願意和他當同桌, 走在路上被人指指點點, 年紀小不知道注意言辭,各種傷人的話, 他都聽過,各類排斥的動作, 他也都經歷過。
從來沒有一個人......
從來沒有一個人待他這麼特殊過。
他不能被迷惑。
像季寧這種人,怎麼可能真心待人, 他不過是季寧的一時興起罷了, 等這個男人對他失去興趣後,或者正如他之前問的那樣, 一旦違逆了這個男人的意願, 那等待他的,無非是被報複的結局, 就像他父親那樣......
想到了以前的事, 賀喻之呼吸幾乎停滯了一下, 那場大火彷彿又刻印在眼前,火苗無盡蔓延,吞噬著一切,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灼燒殆盡......左臉上的燒傷疤痕又開始隱痛起來。
“怎麼了?”
摸上他左臉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另一隻溫熱的手掌。
賀喻之眼眸深沉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對方大概以為他在因為左臉的傷疤沉默,眉頭皺起來,突然認真叫了他一聲:“賀喻之。”
賀喻之心下一跳,下意識握住男人的手腕,竟也沒注意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
男人的聲音又恢複成一貫的懶散,朝他眨了下眼睛:“至少......你這樣,就沒人注意到你了,也就沒人跟我搶你了。”
說完還朝他笑了一下,指尖偷颳了下他的掌心,像是個偷腥成功的狐貍。
“你看嘛,像我就很喜歡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
朱肖肖抽回手,輕輕拍了拍賀喻之的胸膛:“所以,在意別人幹什麼,有我喜歡你還不夠嗎?”
“他們哪有我好,他們......有你喜歡的小梅花嗎?”
賀喻之喉結滑動,視線下移,順著朱肖肖手部的動作,看向被輕撫了一下的肚子,突然開口道:“季先生,宴會結束後就直接回去嗎?”
朱肖肖眯起眼:“那不然你想幹什麼?”
注意到賀喻之的視線,朱肖肖又哼笑一聲:“蠢蛋,今天雖然沒像上次開葷那麼瘋狂,但你不會以為我還可以吧?我現在兩個地方都很不舒服,你想做什麼?你是......食髓知味了嗎?”
賀喻之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笑容:“季先生,我只是問問。”
曖昧的氛圍頓起,蠢蠢欲動的感覺又猝不及防地冒了出來,因為賀喻之這句話,這副表情,朱肖肖那點被勾起的小心思,竟然開始升騰起來,他覺得自己真是賤得慌,賀喻之隱晦暗示的時候,他不自己只是問問的時候,他又忍不住了,主要是,他實在太滿意賀喻之了啊。
賀喻之的臉,賀喻之的身體,賀喻之的力道......所有的一切,他真的好滿意,像是上癮一樣,一開始就停不下來了,所以怎麼忍心放著這一塊好肉不吃呢,那不是浪費嗎?
像是察覺到自己說了令人生臊的話,賀喻之顯得有些不自在,錯過身體想要轉身,下一秒,就聽朱肖肖幽幽開口道:“倒也不是不能......”
賀喻之腳步一頓,轉頭看過去:“季先生?”
朱肖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嘴角掀起一抹笑:“不過怎麼做,怎麼玩,你得聽我的。”
............
宴會結束,兩人並未直接回去,而是去酒店開了一間房,賀喻之一直以為自己不是個重欲的人,但是......怎麼會有人這麼能引動他的一切,將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隱秘盡數給挖掘了出來,讓賀喻之一邊沉淪一邊為此震撼不已。
某一瞬間,賀喻之甚至有些心驚膽戰——
他捏著朱肖肖的下巴,聲音嘶啞:“季先生真的是第一次嗎?”
為什麼丟盔卸甲的人是他?
最先回答他的是一聲悶哼,隨即一隻白皙的腳踹上了肩膀:“我這個人很挑的,你以為讓我滿意的人那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