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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所裡高大的櫃臺能擋住人的一大半身子, 人坐在櫃臺裡面,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人影。
現在是臨近中午,外面更是安靜得彷彿沒有人煙。
這個時候的天色依舊暗沉, 如果在室內不開燈的話, 顯得光亮有些不足。
之前朱肖肖就站在櫃臺後面轉著筆玩,現在他是坐在櫃臺後面, 不見人, 換了根筆玩。
莫刑野也加入了其中,攥著朱肖肖的手,教他怎麼將筆轉得更好,只是這支筆有些握不住,朱肖肖的手總跑, 修長骨感的手指白皙又細嫩, 之前被貓抓過的痕跡,現在已經褪去了顏色, 變得淺淡,但虎口處那朵梅花卻依舊鮮豔......梅花顫動著, 握著手中的筆,動作不如之前的流暢, 但卻不得不學怎麼轉得更好。
這種強迫人的姿態, 讓朱肖肖眼角發紅。
是發怒的紅,嘴唇抿得死緊, 至於還有些什麼, 大概他自己也不會承認。
也可能是被嚇到的紅,受到驚嚇的時候, 血脈僨張, 被逼得眼角鼻尖都透出了紅。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落葉的咔嚓聲, 像是有什麼踩在了鋪滿地面的落葉一樣,嚇得朱肖肖呼吸頓停,而後傳來一聲貓叫,有野貓跑過去的動靜,也依舊沒能讓他放鬆下來,他想跑,被吸著氣的莫刑野給抓了回來。
按著脖子,額頭貼著額頭,在高大的櫃臺後面,遮擋得十分嚴實。
莫刑野一隻手就能將朱肖肖的頭扣住,大手按在朱肖肖腦後,強硬又霸道,不容反抗,捏著對方的脖子,竟輕而易舉讓對方安靜下來,哪怕青年身體還僵硬著,但他這樣做的時候,面前的人只是擰著眉,沒有多餘的動作。
明明是一副被強迫的樣子......不情不願的。
莫刑野稍微拉開了些距離,發現眼前的人不僅眼尾鼻尖紅了,連耳朵脖頸都紅了,露出來的地方泛著淡淡的紅暈,沾染在白皙的面板上,格外明顯且誘人,好像散發著香氣。
好像......不單單是被威脅就答應的緣故,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莫刑野眸光一閃,手下用力,啞著聲音:“不努力的話,可能會耽誤更長時間。”
朱肖肖抬頭瞪了莫刑野一眼,嗓音微抖:“是你......非要現在。”
莫刑野低笑了聲,偏過頭,湊到朱肖肖耳邊,聲音變得強硬,有命令的意味:“所以不要只想著讓我帶你,自己主動點,不會嗎?兩隻手一起動,不要一個一個動......快點。”
朱肖肖唔了一聲,低著頭倒真照著做了起來。
莫刑野喉結滑動,微眯起眼,盯著眼前乖乖聽指令的人,眼底閃過一抹暗沉。
兩次威脅都乖乖就範,是真的怕他說出去什麼嗎?可他能說出去的事情,無非是最先發現屍體,以及被疑似兇手的人送來幹梅花,但這都證明不了什麼,並且說到底,就算讓他說了出去,又能怎麼樣。
還有這樣被他抓著手褻玩,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竟然也乖乖照做了。
莫刑野又微喘了口氣,捏著朱肖肖脖子的手一緊,惹得朱肖肖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沒有挪開眼神,依舊那麼盯著人看,就見面前的青年舔了舔嘴角,竟主動將筆轉得更流暢了些,從一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順從......
很快,莫刑野就蹙起了眉。
另一隻手向下,握住了朱肖肖手腕。
朱肖肖抿了下唇,慢慢開口:“你......不是說喜歡我的手?”
“怎麼?”莫刑野開口回應,聲音啞到連他自己都驚訝的地步。
他不懂朱肖肖這時候為什麼問這種問題。
就見朱肖肖又抿了下唇,聲音更低:“那你為什麼不去看我的手?”
下意識的,莫刑野將頭低了下去——
那雙在他眼裡白皙的無暇的手,現在又染上了其他的圖樣,是另一種風情,勾結絞纏,格外沖擊著他的視線。
莫刑野瞬間無法再想其他事情。
他深深的為這雙手著迷,眼睛被刺激得發紅,喉結滾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呼吸也抑制不住地加重,這次這雙手轉著筆玩,比之前看到的還要令他興奮,簡直興奮到頭皮發麻的程度,心跳如雷......結束的時候,朱肖肖有些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