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肖肖一邊依舊盯著越之軒看,一邊啞聲開口:“我就不信沒有那東西,第七層就練不上去,左右都是毒物,只要毒物夠多,總能突破到第七層,而且這才是初嘗試罷了......”
勞天運沉吟半晌,看了眼越之軒高大的背影,眸光閃了下,隨即試探著開口:“若是教主執意如此,不如讓屬下為教主護法......”
話還沒說完,就聽朱肖肖冷嗤了一聲,摸了摸身上剛披好的黑袍:“讓你護法?”
勞天運頓時跪了下去:“屬下逾越了......”
“可教主留下這個剛抓過來的傀儡,讓他伴在教主身邊,是否......不太穩妥?”
越之軒心念稍動,發覺眼前人的臉色,不知何時冷了下去。
聽聞百足教聞心沐身邊有左右護法,這位過來的人,該不會就是其中一位護法吧?但這二人的關系......
“你也說了這人是個傀儡,有什麼穩妥不穩妥的,這天下,能解我煉制的蠱蟲的人,還沒幾個呢。”
朱肖肖說著,便伸手撫了撫越之軒的臉,隨即竟朝越之軒一倒,像只貓一般縮排了越之軒懷裡,又一點點伸手撫摸著越之軒的暴露在外面的胸膛,指尖輕滑,像是在逗弄一件心儀的玩具。
“難得碰上個我看上眼的傀儡,當然要留在身邊好好伺候我......”
“可是此人身份不明——”
“勞天運,我才剛留了人,你就找了過來。”
朱肖肖聲音又冷了幾分:“你來這裡,就只是為了說這件事?”
越之軒發現朱肖肖在說話的時候,手指微動了下,隨即身後便傳來一聲悶哼......這個叫勞天運的,竟是也被種下了蠱蟲?越之軒心下難免有些驚訝,不過顯然,這並不是用來控制人的蠱蟲。
剛才聽這兩人的對話,明顯勞天運的身份地位並不低,可不僅身上有蠱蟲,還猝不及防就動手操控,可見聞心沐真如傳言那般,心狠手辣,陰晴不定。
越之軒在心底皺眉,又一想到對方剛才在他身上所為,格外不適的同時,又實在看不明白這種行為意欲何為。
悶哼聲變得急促,像是忍受不了痛苦一樣——
“教主,屬下......屬下確實......確實有事彙報......”
朱肖肖輕哼一聲,待在越之軒懷裡分外自在,幾乎將自己整個蜷縮排了越之軒的懷裡,雙膝抬起,兩只雪白溫軟的腳踩在越之軒的大腿上,在勞天運說完話之後,也沒立即給出反應,而是手指輕撫了下越之軒的喉結,又順著喉結滑下,一路行進到敞開的胸膛處,再往下,輕揉男人藏在衣服裡的堅實腹肌,可謂是玩得不亦樂乎......
越之軒:“......”
他就算扮演的是個傀儡,可也不能如此肆意吧?
終於,像是才想起還有人在等著一樣,朱肖肖這才放過已經痛到倒地的勞天運。
“說吧,有什麼事要彙報。”
勞天運低喘了聲,十指緊扣在地上,低聲道:“教主,之前滅門荻原秋家的時候,不是還跑了一個人......”
朱肖肖動作立即一頓,眯起眼睛:“秋尋的兒子秋錦飛?”
“沒錯,就是他,我們發現了他的蹤跡,只是秋錦飛聯絡上了天蒼派的人,大概是要尋求天蒼派的庇護和幫助,除此之外,我們的人還打聽到,秋錦飛也在積極聯絡其他門派之人,或是想要為秋家報仇......”
朱肖肖哈了一聲,神色陰沉下來:“一個廢物,不螻蟻偷生,竟然還想著報仇。”
勞天運抬起頭,看向越之軒的背影,彷彿要透過背影去看其中被遮擋住的人:“教主,其他門派還好說,若是天蒼派也參與其中,那我們是否要——”
“天蒼派不是已經參與進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