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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越之軒說的時候, 朱肖肖就覺得這人的操作莫名耳熟。
一個連面都沒有露,藏在暗處煽風點火,促使了越澤淵的跳崖自盡, 一個遮擋了面容, 掩蓋了身份,是騙走血蟬, 害死他孃的罪魁禍首。
無論是越澤淵的至聖心法, 還是他們百足教的血蟬,都是萬裡挑一的存在,且一個是絕世武學,一個是傳說中能改善學武之人內府的至寶,都能讓武功大進, 甚至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現在外面還能隱約聽到一些江湖人的談話, 可屋內卻變得有些沉默寂靜。
良久,越之軒才開口道:“我爹跳崖自盡, 那個人沒能拿到至聖心法。”
朱肖肖:“所以在你爹之後,我娘被騙走了血蠶, 也出了事。”
兩人對視了一眼,盡管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什麼, 可越澤淵出事在前, 聞路嫣出事在後,就好像是有人妄想得到至聖心法, 可卻失手了, 於是將目標轉移到了聞路嫣手中的血蠶上。
朱肖肖緩緩籲出一口氣,突然想起一件事, 看著越之軒遲疑道:“對了, 那你現在練的是天蒼派的功夫, 還是......”
越之軒:“都有,我爹早就將至聖心法的口訣教給我了。”所以這等絕世武學並未隨著他爹跳崖自盡而消失。
在越之軒說完後,朱肖肖又胳膊撐在桌子上,捧著臉看他。
“你連這也告訴我?”
越之軒輕咳一聲:“這不是你問的嗎?”
“那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朱肖肖又追問道。
越之軒搖了搖頭:“沒有,我平日練至聖心法的時候,都是在晚上,獨自一人。”
他爹是因為至聖心法被逼死的,越之軒自然不會當著旁人的面修煉至聖心法,就連他師父也不知道。
朱肖肖嘖嘖兩聲:“那你隱藏得可夠深的,就不怕你現在告訴我,然後我轉頭就把你給出賣了?到時候等別人知道至聖心法還有流傳,恐怕你的處境就危險了,哪怕你現在背後站著的是天蒼派。”
人心難測,最難考量的就是人性,誰又能說天蒼派到時候會如何做選擇。
越之軒眉心都沒蹙一下,而是笑著反問道:“那聞教主難道不想找回血蠶了嗎?”
他們兩個現在手裡可都握著對方的秘密,算是誰都威脅不了誰。
朱肖肖能將他修煉至聖心法的事情說出去,他也能將對方擁有血蠶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就算朱肖肖能找回血蠶,恐怕又會掀起新一輪的窺伺和覬覦......不過越之軒只是這樣提醒一句,畢竟說到底,他的把柄才是最大的。
但在越之軒說完後,眼前人的反應卻有些奇怪——
“血蠶啊......”
朱肖肖拉長聲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越之軒:“怎麼——”
他話還沒有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越之軒皺了皺眉,起身走到房間的窗邊,掀開一點窗戶,朝外看過去——只見外面聚集的武林人士竟有些騷亂,有些甚至還神情異樣,或震驚,或懷疑,或興奮......正彼此交談著什麼。
“應當是訊息已經傳出去了。”
朱肖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越之軒回頭看了眼,與此同時,他耳中捕捉到了“血蠶”兩個字,於是疑惑的神情瞬間轉為了詫異:“傳出去的訊息......難道是關於血蠶的?你怎麼......”
“放心。”
朱肖肖拍了拍越之軒的肩膀:“雖然我曝出了血蠶的事情,當你沒了把柄,但你的把柄在我手裡,不會輕易傳出去的,我可要好好拿著這個把柄來威脅你。”
越之軒面露無奈:“重點是這個嗎?”
朱肖肖眨了眨眼:“重點不是這個嗎?”
這個時候眼前人還能有心情跟他逗趣,看來是早就決定好要這麼做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