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離譜!
赫連潯沒有撥開他的手。
只是笑著看他。
慕雲何怔了一秒,又放下了手。
轉而拉著人,一路走向龍椅。
然後又窩到了赫連潯懷裡。
“你說,會是誰殺的梁楚?”
慕雲何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頭靠在赫連潯胸前,語帶詫異地問道:“阿潯,是不是你哪個仇家,想把這件事嫁禍到你頭上,所以殺了梁楚?”
赫連潯攬著他的肩膀,握住慕雲何不老實的手,輕聲說:“我最大的仇家就是你。”
慕雲何“......”
“那不都是之前了嘛...”慕雲何鼓起臉,小聲嘟囔著,“況且你之前老是受傷,難道不是被仇家攻擊的嗎?”
不說這個還好。
一說這個,赫連潯的眼中登時泛起了一層幽怨。
某人根本不記得自己喝過酒會幹什麼。
第一次,他親了自己一口。
第二次,他差點把自己胳膊咬下一塊肉。
第三次,他捅了自己一刀。
一次比一次狠。
自己是有仇人。
十年間,得罪的人數不勝數。
但是能近身攻擊到自己的——只有慕雲何。
偏偏慕雲何還不知道。
赫連潯不由得在想,要不要將他幹的這些事告訴他。
不然日後若讓他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陣血雨腥風。
自己先說比較穩妥。
於是,赫連潯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雪豹都不會喝酒嗎?”
雖然話題轉變的有些措手不及,但慕雲何還是習慣性地剜了他一眼。
“你見過會喝酒的雪豹?”
赫連潯“......”
再也不問了。
被擠兌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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