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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唔,咳咳咳……”諸伏景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地從眼中留下,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之前發生的種種彷彿都還猶在眼前。
爆炸的火光,嗆鼻的硝煙,垂死的烏鴉,還有……
還有……
“zero!”
諸伏景光終於從漫長的黑暗中清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諸伏景光卻愣在了原地。
周圍的佈置很熟悉,景色也是司空見慣的,一切都很正常。
——但是,這些都是他熟悉的警校的景象,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怎麼回事?諸伏景光的呼吸有些急促。之前的記憶,難道都是致幻劑或者實驗産生的幻象嗎?那他剛才脫口而出的“zero”有讓零暴露嗎?他的資訊洩露了多少?
不,不對。諸伏景光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分析,如果是組織的話,能知道自己警校的事情,就一定已經暴露了zero,而且在發現自己醒來後也不會這麼溫柔。
或者這還在審訊造成的幻象之中?那他要怎麼脫離這個幻覺?
剛想到這裡,諸伏景光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敲門聲,然後聽到了那個熟稔到讓他想落淚的聲音:“hiro,快要到時間了,你起來了嗎?”
ze…ro?
諸伏景光直接僵在了原地。假如這個幻境是以他的執念構建出來的,那最快的脫離方法就是……
門外的人見裡面久久沒有回應,聲音顯然急促了幾分:“hiro?你還在嗎?我要進來了?”
還沒等諸伏景光作出反應,門就被開啟了。
清晨的陽光散落在降谷零的頭發上,更顯得金燦燦的,光明、正義、朝氣蓬勃,帶著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認真和執拗——
這是,他許久未見的,那個還在光下的,22歲的zero。
很難說諸伏景光當時的心情是什麼樣的,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貼在降谷零身上了。
諸伏景光聽到降谷零有些小心翼翼地喚他的名字:“……hiro?怎麼了嗎?發生了什麼嗎?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諸伏景光把手放在降谷零的頸動脈上,感受著手下一跳一跳的緩慢但有力的搏動,只要他稍一用力,他就可以——
殺死他,殺死這個虛假的幻覺。
可是諸伏景光下得了手嗎?
身下人的呼吸是這麼鮮活,聲音裡的擔憂也是那樣的真誠,抱著他的手臂也是那麼有力,就好像……
就好像他真的回到了過去一樣。
屬於蘇格蘭的理智在瘋狂地叫囂著這不可能不現實不唯物,然而屬於諸伏景光的靈魂卻篤定的告訴他——
這就是zero,活的、真實的zero。
這就是過去,那個什麼悲劇都沒有發生,一切都尚未開始的過去。
啊,真是的,連幽靈都做過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諸伏景光無聲地大笑了起來,他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竟然在激烈的情緒下發不出聲音,就像是失語症複發了一樣。
於是諸伏景光只是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緊緊的與自己的摯愛相擁,嘴中一遍遍無聲地喚著那個獨屬於他的名字。
zero。
果然,睡覺什麼的還是上課的時候睡的香呢,也許這就是我每天一兩點睡的原因嗎?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