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你,怎麼了?自己什麼樣,心裡沒點數嗎?”助理說完還對嚴澤翻了個白眼。
嚴澤剛想懟回去,保鏢走過來把他往外擋,哎,這就是普通人的弱勢了,人家人多又強壯,嚴澤嘴上再能懟,身體力量上也只能認慫。
嚴澤退到了旁邊,開始回看自己拍的照片,都怪那個助理,他好多照片全糊了。
回到家,要不是一直以來都習慣回家先洗澡,嚴澤差點就要以為自己被白天那個助理說的話影響了。
嚴澤把照片匯出來略微修了一下就發給了自己的朋友,一個站姐,又習慣性的給今天拍的照片做好分類整理,他的電腦記憶體就和他本人一樣整潔且一絲不茍。
於希堯的團隊素質方面雖然不高,但品味和包裝能力還是不錯的。
比起其他某些愛豆花裡胡哨的機場秀,於希堯只是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挽成九分的直筒牛仔褲,露出了細長的腳踝,搭配了小白鞋,發型也沒有打發膠定型,劉海清爽的自然垂落讓人一眼就看到他那清澈的杏仁眼,整體搭配完全符合他幹淨的氣質。
“澤哥,澤哥,能不能再請你拍幾張?下次拍一點安檢的照片吧。”站姐接收了照片就秒回。
“可是你這個愛豆的助理有點難搞啊,今天我都沒跟幾步就被她推出來了。”嚴澤也快速的在鍵盤上打字回複,指甲飽滿且修剪整齊,看著十分舒心。
“求求你啦!看在我們友情的份上,我改天再找你越個人寫真哇!”站姐彷彿早已經打好這句話,飛快的就回複了。
嚴澤就喜歡這種聰明又爽快的站姐,“好,我盡量吧。”
晚上睡覺前,嚴澤收到了站姐發來的航班號,暈,明天又要早起了,這年頭穩定人脈也不容易啊。這個站姐認識不少小姑娘,他好多寫真單子,都是站姐介紹的。
第二天淩晨三點嚴澤就被鬧鐘吵醒了,看了一下時間,今天週日,他爸爸不上班,可以開他爸爸的車去機場,又把鬧鐘往後調了半個小時,繼續睡。
感覺剛睡著,鬧鐘又響了,嚴澤想,“機場自己的已經熟悉了,拍完就可以回來,那就不洗漱了吧。”又多睡了十分鐘。
鬧鐘再響的時候,嚴澤從床上蹦起來,猶豫了兩秒,還是簡單刷了個牙,穿著極簡的睡衣t和運動短褲,隨手在衣櫃裡拿了一頂漁夫帽,就奔向了機場。
在路上的時候,嚴澤突然心裡有點虛,他想到了昨天那個助理說自己身上味兒大,今天他就以這種打扮又去,不是正好被人家說準了嗎?
嚴澤抬起手,聞了聞自己,好像沒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經聞習慣了,嗅覺麻木。
“哎,算了算了,有味兒就有味兒,就是專門去燻他們。”這樣一想,嚴澤一下就坦然了。
淩晨四點的機場,放眼望去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真好,今天我不信我還拍不到手!”
嚴澤氣勢十足的走向接機大廳。
沒等一會兒,機場的工作人員出來了,大螢幕也顯示航班到達了。
嚴澤拿起相機拍了幾張照片,調了一下引數,這時候有人走出來了。
後面有幾個人成群走出來的,嚴澤看到了走在中間的人戴著鴨舌帽、口罩和黑色大墨鏡,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大晚上的還戴墨鏡,捂這麼嚴實,就像故意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一樣。”嚴澤覺得於希堯今天的打扮稍顯誇張了。
嚴澤隨便拍了幾張,捂得這麼嚴實,拍著也沒意思,早知道這小愛豆今天是這幅打扮,他自己在家捂著臉拍幾張冒充也能行。
於希堯走出來了,嚴澤走在他前面,倒退著給他拍照,然後又彎下腰弓著身子拍他的手。
“你是什麼變態嗎?”於希堯戴著口罩,說話聲音悶悶的,但周圍的人都能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