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影子和于于希堯影子對視,肯定的點了點頭,“我也是。”
這時候錄音棚的指導老師和調音師來了,把歌詞分別發給了九位隊員,讓他們標記好自己唱的部分。
指導老師說:“好現,現在先按唱的部分,一位一位的進去錄制。等大家全部錄好了,狀態比較興奮了,再去錄第一句的獨白。”
於希堯影子聽到這裡極其失望,“一位一位的錄,那豈不是不能打架了?”
嚴澤影子反過來安慰他說:“沒關系,之後肯定還有機會的,至少我們今天想到了辦法,就算是已經邁出了第一步了。”
於希堯影子說:“嗯,如果真的能把影子打出去,之後小堯肯定還會有和你父親見面的機會,到時候我就把你打到你父親的影子下面,你回去之後,再叫你父親的影子把你打回嚴澤的身體下!”
嚴澤影子突然看到了希望,“但願一切如你所想的一樣。”
於希堯影子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如果你回去了,嚴澤還是昏迷不醒,甚至最後死掉了,那你是不是也就死掉了?我們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
嚴澤影子說:“身體死了,我也死不了啊,只是會和他一起化成灰被埋葬,影子本來就是追隨身體的一生。”
於希堯影子後悔的說:“早知道上午你父親選墓地的時候我應該注意一下他選的位置,以後說不定能去看你呢!”
嚴澤影子說:“都被裝進骨灰盒埋了,你也看不到啊!”
於希堯影子只是“哦。”了一聲。
於希堯順利的錄完了自己的部分,走出錄音棚時,指導老師叫住了他,“於希堯,等會兒獨白的第一句由你來念。”又轉頭對王偉彥說:“你念第二句,然後其他成員再一起念剩下的部分。”
原本於希堯以為指導老師也會和團綜的導演一樣被收買,沒想到他卻給了自己一個特殊的機會,於希堯受寵若驚的回答:“嗯!好!”
到傍晚時整首歌曲的主體部分終於錄完了,該錄獨白了。
原本快要昏昏欲睡的兩個影子突然變得十分清醒,於希堯影子對嚴澤影子說:“大好的時機到了,你準備好了嗎?”
嚴澤影子捏了捏手指又擺了擺頭活動了筋骨,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說:“時刻準備著。”
於希堯和王偉彥一前一後的走進錄音室,他們走到話筒前,帶好耳機,準備錄獨白的同時,兩個影子對著王偉彥的影子就是一頓暴打。
王偉彥影子以一敵二,自然是弱勢的一方。王偉彥影子就差哭著跪地求饒了,“兩位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呀!你們想一下這麼久以來我們幾個影子也沒發生什麼矛盾啊,相處挺和諧的,怎麼就動上手了呢?再說身體私自行為和影子無關啊!別傷及無辜啊!”
於希堯影子咬牙切齒的說:“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王偉彥影子不停的喊著,“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教人無方!”
嚴澤影子又給了王偉彥影子兩拳,才停下手,說:“這影子打架也太沒勁了,也看不出來有沒有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缺胳膊斷腿的。不過,他說的也對,我們相處這麼久了,他們幾個影子也確實沒有欺負我們倆。”
於希堯影子也跟著停下來說:“累死我了,我覺得我已經用盡此生全部的力氣才打他了,可他怎麼還是在這裡呀?”
嚴澤影子失望的說道“:看來這個方法行不通。”
王偉彥影子被打得縮成了一團:“大哥,如果打架有用的話,你以前打架的時候都不知道被打出去多少次了,怎麼還會等到出車禍呢?打架和出車禍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嗎?”
嚴澤影子想了想,也對,怎麼打也不可能有車禍的那種力量。
這時,於希堯和王偉彥的獨白也錄完了。其他的幾位隊友推門而入,準備錄一起最後一句。
九個人並列站成一排擠在話筒前,還沒開始念獨白,王偉彥一個手勢,另外七個影子便湧上來,圍毆於希堯影子和嚴澤影子。
嚴澤影子和於希堯影子反抗無效,只能抱在一起埋著頭,一邊罵著粗魯的髒話一邊說:“剛才我還覺得你們影子和這幾個人不一樣。結果這麼快就打臉了,你們也太垃圾了吧!”
王偉彥影子說:“這可是你們先招惹我的。”
很快,九個人的獨白都錄好了,十個影子的群架也得不暫停了。
嚴澤影子心想,我可不能跟他們對著幹了,他們人多勢眾,自己和於希堯影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嚴澤影子對王偉彥影子說:“哥們兒,對不起,剛才不是有意要打你的。我也是有苦衷的,你沒有離開過你的身體,可能無法體會我的難過,我確實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
好像影子都比人善良似的,王偉彥看著自己也已經打回去了,就不再計較了,“以後大家好好相處,還能做兄弟。”
嚴澤影子笑著說:“肯定能做兄弟。不過影子之間打架也太沒意思了,棉花腳蜂蜜拳,打起了根本沒什麼感覺,要換做這麼多人群毆早該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