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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初被他問的一愣。
剛剛還算不錯的氣氛,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就是真的想不通了。
這小子到底是哪裡來的毛病?
怎麼總是跟他自己過不去呢?
吃醋吃在自己頭上,攀比也攀比在自己身上。
跟未來的自己比,他能比出來個什麼?
他的每一次進步,都能讓未來的自己更進一步。他的每一項新的技能,也都能讓未來的他開啟一片新的天地。
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好嗎?
但凡相信一次他說的話,也不會鬧這種無聊的笑話了啊!
至於他有沒有和人渣做過這種事情?
這個問題如果不說謊的話,白景初覺得,眼前的這個小瘋子非得再哭一場才對。
因為他和人渣不僅做過這種事情,還做過更深入的其他事情,而且次數多的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了,這小瘋子要是聽在耳朵裡了,那得多難過啊?
思考到這裡,白景初終究是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拍了拍慕清風的腦袋,他說:“你想什麼呢?我都說了他不顧我意願的強迫我,我又怎麼可能會主動親他呢?我主動親過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這樣你滿意了嗎?”
可真是太滿意了。
當天晚上,慕清風抱著白景初說了很久。
說到最後,白景初困得躺在他懷裡睡著了,慕清風才輕輕的把人放平在床上,然後自己趴在床邊,藉著月光,就這樣盯著白景初的睡顏看了一晚上。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很想抱著白景初睡一晚上。
畢竟機會難得。
以前白景初可是不會答應的。
但是他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他自己是最清楚的。
眼睛已經快要徹底看不到東西了,這句話跟白景初說,卻不是單純的想要博得同情。
他是在說實話。
安謹塵早就已經給他宣佈了無藥可醫,他自己也想過辦法去醫治,但是結果全部都不怎麼理想。
而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白景初當初給他說的那個“擺爛”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是不想努力掙紮。
是真的沒辦法掙紮。
當所有的路都被堵死的時候,可以供他選擇的,就只剩下接受這一個答案了。
而既然是要瞎,那至少要在眼睛徹底看不到東西之前,好好的把白景初的樣子記在他心裡才行。
阿初,阿初,這可是他的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