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這裡,程木深倒是有了另一個大膽的想法。
“臨簡,蕭長治將孟垣斬首,可是為了警示你和其他大臣?”
孟棲木著臉,一聲冷笑,“他或許有此想法,只不過做法有些偏激。”
“朝堂重臣之中,本只有三成是王爺的人,此事過後,足足增了兩成,足以見蕭長治在籠絡人心方面做的多差。”
“如此...”
程木深倒是明白了幾分。
蕭長治表面上是個明君,實則是個得不到人心的皇帝。
這蒲國的朝堂乃至百姓,即便口中說陸千心狠手辣,實則內心清清楚楚。
蕭長治坐在這皇位上,名不正言不順。
論身份,陸千是蕭長治的親哥哥。
論功績,清君側平天下都是陸千做的。
這皇位本就該是他的。
也難怪蕭長治這麼多年都如坐針氈。
“臨簡,蕭長治做了幾年皇帝?”
孟棲忍不住笑了,“阿深,你怎地也有這般傻的時候?”
程木深一愣,“嗯?我哪裡傻了?”
“今年是永成八年,凡間的年份,都是皇帝來定的,上一個年份是千業。”
孟棲這麼一說,程木深徹底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永成是蕭長治定的年份,所以他到現在,做了八年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