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棲扁起嘴,聞言倏地眼眶一紅,“阿深...奏摺比我還好看嗎?”
“嗯?”程木深一愣,“這...”
“你看你,每日不是看奏摺便是看奏摺,還摸摸奏摺,你都未曾這般對我...”
程木深震驚地瞟了他一眼。
不會吧?
這人連奏摺的醋都吃嗎?
怎地會有這般胡亂吃飛醋的人?
“沒有,你最好看,你最帥。” 程木深只得耐心的解釋道。
孟棲持續委屈,“阿深...我能相信這句話嗎?”
程木深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奏摺,探著身子主動地吻上他,“真是怕了你了...”
孟棲眯著眼,忽地惡狠狠地瞪了周圍的宮人一眼。
宮人們立刻逃的飛快,眨眼間便全部撤離了禦書房。
“唔...臨簡...”
嘩啦一聲,桌案上的奏摺全部被孟棲拂了下去。
程木深被他抱起,壓在桌案上,眸中情愫翻湧。
“這是...禦書房...”
“我知道,”孟棲啞著嗓子,低聲喚他,“阿深...我不會讓凡人看到的...”
“可...唔...”
程木深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罷了罷了...
由著他吧...
兩人屬實好幾日未曾親近了。
自己也...有些想他來著...
......
反觀枉死城門口,白無常正苦口婆心地勸著楚江王。
“我說大人,您看,現在這情況怎麼辦?”
楚江王瞥他一眼,“雲祈安作為閻君,受這十六層地獄處罰是不會魂飛魄散的。”
白無常撓了撓頭,小聲道:“話雖如此,可是也會休養很久吧?”
“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嗎?”楚江王不耐道,“四萬年來,多少鬼因為扛不過這刑罰而散魂散魄,現下輪到他,他就該受罰。”
白無常沉沉地嘆了口氣。
這楚江王雖然執拗,說的也確實在理。
只是那個凡間的王爺,很明顯不會再讓卞城王受罰。
他會有什麼辦法呢...
想著想著,白無常便看到了陸千的身影。
他抱著雲牧,從枉死城中一步一步踏了出來。
白無常急忙小跑上去,“王爺,你...”
陸千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