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面所說,我建立了一套屬於我自己的推理框架,並在生活中不斷鍛煉,在每一件事情上重複這一整套推理過程——
直到推理成為我的本能,成為能夠保護我的,厚重的鎧甲。
一開始的時候真的特別特別痛苦。
因為用腦強度大,我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能量攝入保持大腦的活躍。
雖然我對甜食不感冒,但為了我的腦子我每天必須強迫自己攝入大量甜食維持自己的思考能力,以至於我的朋友們直到現在都認為我是堅定不移的甜黨。
我幾乎打卡了全東京的甜品店,這也是我在課餘時間為我自己安排的一項趣味活動。
大二那年,我去美國紐約當交換生的時候,我發現我根本供應不起自己的甜食。
我想辦法找到了一份甜品店的工作,依靠自己的甜言蜜語讓甜品店師傅收我為學徒,然後成為了甜品店的兼職學徒工。
在學會做甜品之後,直接實現了甜品自由。
說多了都是淚,但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挺為自己感到自豪的。
對於中原中也所謂的“是不是換了個腦子”,我只當他在誇我。
我穿著毛茸茸的睡衣下床,帶上手套,從烤箱裡拿出餅幹,然後整整齊齊地裝進了墊有油紙的罐子裡。
我將罐子密封好,然後遞給了中原中也:“這是專門給你做的。”
中原中也接過罐子,開口道:“謝謝你。”
我有些開心。
中原中也的心情似乎也不錯。
我估計了一下,現在的時機最適合要聯系方式了,中原中也不會拒絕我的。
於是我當機立斷,將我的手機送到中原中也的面前。
中原中也微微一笑,接過我的手機新增了他的聯系方式。
哦天吶,他將手機單手遞給我的模樣可真帥。
我滿足地接過手機,中原中也看著我,忍俊不禁:
“尾巴都搖成螺旋槳了。”
我懷疑他把我幻視成了某種動物。
但沒有關系,他直接把我當成狗狗也沒關系的。
對於我來說,過程並不重要,達成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中原中也離開之後,我傻兮兮地躺在床上打滾。
今天真的像是做夢一樣開心。
第二天一早,我精力滿滿地前往醫務室和與謝野醫生繼續研究抑制狂化的藥物。
與謝野醫生似乎也被我的熱情感染到了,今天一整天我們倆都是幹勁滿滿。
我們最新研究出來的藥物給小玫瑰試過了,我們推測,這個藥物應該可以抑制狂化大概一週的時間,就讓小玫瑰六天後再來偵探社複查
如果這個藥物真的可以維持一週的效果的話,以後的狂化異能者只要每週來偵探社注射一次藥劑就可以抑制狂化,不需要大量的鎮定劑。
這種結果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我和與謝野醫生興奮地對視了一眼,愉快地擊了個掌。
後面幾天我都在幹勁滿滿的工作,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我心情的愉快。
但太宰治這家夥毫不留情地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還在為那個黏糊糊的蛞蝓傻樂呢。port afia那邊知道被放鴿子了,那個富商死了。”
我一個激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