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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低著頭沒說話。
她當然知道她的處境不安全,其實這麼多年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她的處境就沒有安全過。
這種生活她早就過夠了,每日提心吊膽、憂慮重重。
可是這種焦慮相比於住在這裡每天的煎熬,卻是比上不足。一看見木景焱,她的心就控制不住,抽搐的厲害。
太煎熬了。
“我知道你是因為什麼,才會想搬走,我都理解。”
貝初夏想了想,又道:“但是你住在這裡,可以保證你、趙成還有兩個小家夥的安危。而你一旦離開,沒人可以保護你。你知道當初木景焱是怎麼救得你嗎?”
沈溪抬頭看著她。
“他找到你的住處時,卻晚了一步,你已經被人劫走。但是從屋子裡找到了半枚綠松石的戒面,這件事你可有印象?”
“有,我在躲閃中抓到了桌面上的銅鏡,那個壞人沖上來抓我的瞬間,我一鏡子下去,恰好砸到他的手上,他手上那枚綠松石的戒指就碎成了兩半。”
沈溪一下子被帶入那天的場景,陷入回憶中。
動人心魄的回憶讓她忍不住眉頭緊蹙,“我看得很清楚,半個戒面直接掉在了地上,剩下半截還留在他的戒指上。他很生氣,非常生氣,雖然帶著面具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憤怒,因為他額頭上的傷疤因為憤怒而皺在一起,還一動一動的,就像一條活蜈蚣。”
貝初夏一怔,“你是說那人的額頭上有一道傷疤?像蜈蚣一樣的傷疤?”
“對。”沈溪重重點頭。
貝初夏繼續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那個男人叫冥幽,是個殺手,武功非常厲害。就算是木景焱和他單打,想取勝也不容易。對了,他是玄冥教的人。你是被玄冥教的人盯上了。”
沈溪驚愕,“玄冥教不是江湖上作惡多端那夥人嗎?可是我和他們毫無瓜葛糾紛,為什麼會盯上我?”
貝初夏搖頭,“或許和你知道的事情有關吧。”
沈溪想了想,道:“我年輕時一直住在某處隱蔽之所,很少在外頭露面,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我就北上去了東夷國,更是和玄冥教不會有任何牽扯。我自始至終根本不認識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所以這根本不成立。”
“你別想的太絕對。很多事情不是你能預料到的。”
沈溪雖然還在對皇宮二字閉口不談,卻逐漸開始鬆口說起其它,這也是個小小的進步。
貝初夏心裡忍不住一陣小激動。果然女人對女人的戒備會低很多。
她心裡正想著怎麼樣才能多問一些,不料沈溪卻不再提這個話茬了。
“你和我說這些也沒用,我還是要搬走。”
貝初夏微微蹙眉:“能不能等木景焱回來,商量一下你再做決定?”
“不用商量什麼,我決定好了,等我收拾完東西,我們一家人就一起離開。”沈溪態度堅決。
貝初夏這下就不同意了,“你自己獨自出去一個人危險就算了,為什麼還非要帶著兩個小的陪著你一起受罪?萬一……”
“沒什麼萬一,過去我們一家人過的也是逃亡的日子,這麼多年都習慣了,現在怎麼就不行了?”沈溪去意已決,“何況現在多了趙成大哥,我相信以後的生活會更好。”
貝初夏勸阻無效,只好派人去告訴木景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