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要不跟哥哥打個招呼?”
這個時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滕天陽。
滕太太正在氣頭上,什麼勸告都不聽,“沒用。”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都是幫男人的,都是一丘之貉。
她沖保鏢示意,“把門給我踢開,快點。”
“是。”
保鏢上前,重重推了幾腳,門沒開,他上前扭了幾下,不知做了什麼手腳,門悄然開啟了。
一股甜膩的味道迎面撲來,昏暗的室內,一對男女正激戰中,情火如焚,一派糜爛的場景。
滕太太一眼就認出了老公,氣的胸口疼,老不羞,對得起她嗎?
滕月明縮在後面,不肯進來,但聽到熟悉的嬌吟聲,臉色變了變,強忍著不適走進去一看,整個人都風中淩亂了。
“天啊,這是……姜彩兒嗎?媽咪,我是不是看錯了?”
滕太太聞言,如五雷轟頂,連忙去看那個女人,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會這樣?滕家誠,你瘋了?什麼人不好找,偏偏要找她?”
這是兒子的女人,他是不是瘋了?
兩個人正神昏顛倒,抵死纏綿中,根本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滕太太看著這一殘酷的場面,又氣又惱,惡心的快吐了。
她撲過去一陣亂打,狠狠發洩內心的不滿,“滕家誠,你玩女人也就算了,怎麼玩到兒子的頭上?這是兒子的女人啊,你們太無恥了,姜彩兒,天陽對你不薄,你這樣對得起他嗎?”
這年頭的女人好賤,為了錢什麼都不顧了。
平時說的再好聽,再深情,也抵不過一個錢字。
她為什麼要這樣?
想想也對,小老闆怎麼比得上大老闆有錢呢?
忽然,一群記者拿著相機沖進來,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頓時激動的兩眼放光,鎂光燈連閃,搶拍第一手資料,他們如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興奮的不行。
室內的人都懵了,正在激情中的兩個人被打疼了,恢複了幾分神智,驚見眼前的一幕,不禁齊齊分開,七手八腳的找衣服。
滕家誠腦袋很混亂,計劃很周密,一切都安排的的天衣無縫,可是,女主角怎麼換人了?
應該被拍到他和溫子燻鬼混的一幕,將事情做實了,也將溫子燻徹底釘死了,永世不得翻身。
他是一個男人,一句風流,無傷大雅。
但是,一個女人的名譽全毀了,成了淫婦蕩娃,赫連大少對她再有興趣,也不會要她了。
同時也絕了兒子的後路,讓他無法回頭重修舊好。
本是一石二鳥的好計,怎麼會變成這樣?
老婆怎麼會來?他想的腦袋都疼了。
滕太太也被這一忽變弄懵了,“你們怎麼進來了?誰允許的?快出去。”
姜彩兒最崩潰,頭發散亂,妝容花了,嘴唇腫了,面色潮紅,嬌不勝衣的模樣,“不要拍了,不要。”
她拼命搖頭,徹底受刺激了。
眾媒體的視線都聚集在這一對男女身上,認出他們後,也驚呆了,“咦,我是不是眼花了?這女人是誰?”
“暈,這是姜彩兒啊,滕大少的女人。”
“太神奇了,居然還有一女侍父子的奇觀,這些人太沒有底線了。”
“有錢人嘛,齷齪是常態。”
太……太爽了,居然拍到這種百年一見的奇觀,爆炸新聞啊。
鎂光燈的閃亮終於喚醒了痴傻的姜彩兒,她雙手捂著臉,衣服散亂,“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