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流星這麼說,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作為一個新生,銀流星能夠成為光之結社在學校的二把手,靠的全是個人實力。
但這之外,最重要的一個點是——他並不是齋王親自洗腦的人,而是在光之結社開始興起之後才加入光之結社的藍學院學生。
“在這個世界上,大家都有各自擅長或者不擅長的事情,但未來、命運,是所有人都要面對的。”銀流星開口說著一些自己的心裡話,一些即便洗腦之後也保留的心裡話,“雖然每個人都能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融入到決鬥裡,可這並不代表什麼。
我是銀·流星,我是世界射擊遊戲的冠軍!可在決鬥之中,我只是個新人,冠軍的身份根本不能給我帶來什麼。”
他說著自己的事情。
他加入光之結社的原始目的只有一條,那就是那個時候,拿破崙教頭曾經跟藍學院的學生說過,齋王琢磨作為世界級職業決鬥者愛德菲尼克斯的經理人,想要在學院中再發掘其他的優秀學生成為職業決鬥者。
那個時候,銀流星就產生了衝動,他想要尋找這個機會,想要成為職業決鬥者。
明明已經是世界級的“玩家”,可是卻無人認可,這是非常痛苦的。
這就好像在玩陀螺的世界打牌、在決鬥的世界玩rpg、在修仙至上的世界講法律,任你天賦再高,才能再優秀,沒有這個世界主流學說的支援,也很難得到認可和稱讚。
正是為了得到世人的認可,為了讓自己喜歡的怪獸出現在世人的面前,他想要成為職業決鬥者。
所以……
他非常羨慕塞瑞娜。
雖然他不是很喜歡這種走後門的形式,但出身、“師門”,已經讓塞瑞娜這個人天生就佔在其他人的面前了。
“羅裡吧嗦說了好多。”塞瑞娜聽完後,大致上地聽懂了,但聽懂不代表、她聽明白了,“但這和你現在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塞瑞娜的問題把銀流星問的一愣。
是……是啊,他不是想要成為職業決鬥者的嗎?
到現在,他都在做什麼呢?
“而且,命運……這個真是我最討厭的詞了。”塞瑞娜看著手卡,“我在貧民窟的巷子里長大,被父親找到,然後被關在實驗室裡學習融合、使用精靈……”
啊?
這下,連被洗腦中的光之結社的成員們,包括銀流星,大腦都有點不清明瞭。
怎麼從“被父親找到”轉折到“在實驗室裡學習”的啊??
過程呢?
塞瑞娜一直以來,都以為她之所以沒有在赤馬零王的臉上看到笑容,都是因為她不夠努力,她沒有達到父親的期望。
可融合軍襲擊超量次元之後,她徹底醒悟了。
她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孤獨”的月下野獸。
直到碰到天城光。
“對我而言,決鬥沒有任何的其他雜質,也不該、不能有其他的雜質——決鬥繼續!”塞瑞娜不善言辭,更擅長動手。
她現在,認為決鬥就該是決鬥,作為決鬥者的她,不需要想那麼多,只需要享受決鬥就好了。
這也是她從天城光那裡學來的,對天城光來說,決鬥就是“融合”。而對她而言,決鬥是她從父親、師傅那裡得到的,最純粹的東西了,所以,她不想摻雜任何其他的東西!
“發動墓地中月光黃鼬的效果,這張卡在手卡·墓地,以【月光黃鼬】以外的自己場上1張【月光】卡為物件發動。那張卡回到手卡,這張卡守備表示特殊召喚。
我把月光翠鳥返回手卡,特殊召喚,月光黃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