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
“然後,真的封宋國公為左相?”不知為什麼,無邪就是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那就要看他的表現了。”帝卿絕陡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輕吻她的粉唇,“該辦正經事了。”
“什麼……正事?”她嬌羞地捂臉。
他拿開她的雙手,寵溺地笑,“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這麼害羞?”
無邪狡黠地笑,“我……不行,信期到了。”
他不信,“當真?”
她窘得小臉紅彤彤的,“我騙你做什麼?再說我馬上要變回去了。”
帝卿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她的唇,熱烈,急切,霸道。
遺憾的是,她真的變回小獸了。
無邪樂不可支地蹲在他的胸膛,軟萌地笑,一雙紅眸笑得眯起來了。
他揉著她,想喂她一點血,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睡吧。”
他把她放在錦衾裡,她在他雪白的臉頰親了一口,美滋滋地閉上獸眼,睡了。
翌日,帝卿絕放了那些孩子。
那些大臣看見孩兒、孫兒平安歸來,喜極而泣。
再一日,奏章如雪片般飛來,不少大臣在奏章裡表明自己的立場與心跡,歸順新朝。
不過,還有三五個冥頑不靈的大臣不肯歸順,知道大勢已去,為了家人的安危,或辭官歸田,或自盡在府。
宮人都忙著準備新帝登基的事宜,這日,無風來報,面色沉重,“主上,宮裡發生兇殺案。”
無邪心神一震,過兩日帝卿絕就要登基了,怎麼在這節骨眼發生兇殺案?
“幾個死者?案發現場在哪裡?”帝卿絕冷沉地問,“傳大理寺卿了嗎?”
“傳了,大理寺卿正在趕來。屬下去案發現場看了一眼,三個死者都是宮女,無一例外地被挖了心。”無風回道。
“挖心?這太殘忍了。”無邪頭皮發麻。
“你傳話給大理寺卿,竭盡全力偵破此案,擒拿真兇。”帝卿絕吩咐道。
無風領命去了。
她喃喃自語,“什麼人會做出挖心這種兇殘的事?為什麼把心挖出來呢?”
帝卿絕沒有回答她,專心地批閱奏摺。
家國政務總要有人處理,他責無旁貸。
一個多時辰後,大理寺卿來禦書房稟奏兇殺案的情況。
大理寺卿沈大人道:“帝大人,下官察看了案發現場,仵作查驗了屍首。三名死者皆為宮女,心被挖了,而且手法非常殘忍,幹淨利落,一擊即中。還有,不像是用利刃挖的。”
“那用什麼挖的?”無邪好奇地問。
“這……”他尷尬地看她一眼,這是朝廷大事,一個小姑娘家不能插嘴。
“說下去。”帝卿絕看身邊的女子一眼,鳳眸裡滿是寵溺,不過給她打了個眼色,要她不要出聲。
“是。”沈大人收回思緒,接著道,“據仵作推測,兇手應該是徒手挖出三名死者的心。”
“徒手挖心?”無邪震得渾身哆嗦,忍不住道,“手能入體,那得多大的力氣呀。再者,死者被挖心的時候還活著還是已經死了?若還活著,沒有喊叫、呼救嗎?”
他再次僵住,非常尷尬。
帝卿絕輕緩道:“她所說的,正是我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