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孩子的玩笑就讓那笨蛋全然忘記了早上千千兩口子的事,下了樓梯走進走廊,小廚房那邊千千已經在煮飯,煤氣灶上似乎還煲著湯,她剛想找藉口過去,結果小手被人家一拽,最還沒張開呢,人就被扽回房間。
回了房……
哼哼……
昨晚那人顧著她今天考試沒親過的吻一下子全都加倍要回來了……
衣服都沒脫……
你們想想這人是不是從開車時候就預謀上了?
她被他弓起長腿懟到牆上,小臉被人家兩只大手捧著,像拔蘿蔔似的被人拔起來,踮腳迎著人家綿密的吻。
這種姿勢還真是第一次,除了費點勁,吻起來的感覺其實還不錯,畢竟她不用笨拙的想著怎麼配合他的方向移動,因為人家手捧著呢,她負責感受就好了。
他的舌頭……還真的不像它的主人一樣喜歡耍酷啊!
滑進她嘴裡之後立刻就興風作浪起來,害得她平日裡嘚吧嘚吧說不停的舌頭即刻就被ko打敗,只有被卷著繞圈圈的份,想想來,這是她自己的地盤,她一個“東道主”居然這麼沒領土意識,也真是……有點丟人!
然後閉著眼睛“被迫享受”這種被奴役的熱吻時,她又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他怎麼那麼多花樣呢?
她倒確實是沒談過戀愛,可他不也就那麼一次嗎?
他都跟誰學的啊?
難不成網上有教程?
她要不要也搜尋一下學起來?
還是說這些都是他和他前女友做過的事情啊?
……
完了……心病又犯了!
被奴役的家夥猛地睜開了眼睛,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說推就一把把人家推開了,自顧靠著牆面心有餘悸的擦了擦嘴。
殖民地的崛起反抗,立刻得到了宗主國的重視,那人被她推得差點沒站穩,還好旁邊是衣架搪了一下。
“怎麼了。”他迷情後的沙啞的嗓音帶著十足的狐疑。
“沒……沒怎麼……”她不好意思承認心裡時不時出來折磨自己的病魔。
“……”人家哪能信,又不是傻子!
“真沒什麼……就是……”她嚥下口水,眼睛飄忽的轉來轉去。
“……”那人狹長的眼睛又漸漸眯起來了。
“就是……就是……渴。”她眸光一定,對上他的眼睛。“對,就是渴了……好渴好渴!”
“……”那人探究的眼神還在,顯然這種騙弱智的話在他面前行不通。
“哎呀你別看我了……”她再次敗下陣來,眼底的光越發黯淡。
怎麼辦,該把心裡那點小九九說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