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們該怎麼辦?”
香河說到底還是個小丫頭,以前被欺負慣了,突然有點不知所措。
夏非瑜理了理裙子,躺在趙姨娘送來的新的貴妃椅上,兩隻手枕在腦後。
“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香河這才注意到夏非瑜身上的裙子,咦了一聲,問道:
“小姐怎麼換了件衣裳?不會是……”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長大了嘴巴,“不會是攝政王送給您的?天哪,攝政王對小姐您簡直是太好了。”
“好個毛啊,他把本小姐賺來的錢都搶走了,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一件衣服就想把我打發了,哼╯╰。”
香河有些疑惑,“啊,小姐,那咱們那些脂粉豈不是白賣了,攝政王怎麼會……?”
提到這個,夏非瑜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因為司徒御那傢伙,走路不看路,把本小姐的錢給撞飛了。”
香河有些不敢相信,“小姐,您還碰到了司徒少將軍?”
“你認識他?原來還是個小將軍。”
“對啊對啊,整個都城裡,除了攝政王,就數司徒少將軍容貌身材俱佳,可以稱得上是無數少女的夢。”
香河握緊了小拳頭,眼睛亮閃閃的,黃瘦的臉頰也因激動而變得紅潤起來。
“他?”,夏非瑜歪著腦袋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君懷瑾的存在感太高了,她當時還真沒怎麼注意司徒御長的怎麼樣,現在想想,似乎長的還可以?
香河點了幾下頭,“對啊,雖然少將軍的父親司徒將軍地位甚高,少將軍年紀輕輕就立了幾次戰功,可他待人彬彬有禮,尤其是女孩子。”
夏非瑜眯起眼睛,彬彬有禮,這個詞確定沒用錯?
她怎麼覺得她看到的和香河口中的司徒御不是同一個人呢?
夏非瑜伸手抹掉了香河濺到她臉上的幾顆唾沫星子,打斷口若懸河的香河:
“停,香河,你一個小丫頭,都是從哪聽來的小道訊息?”
香河眨了眨眼睛,“當然是聽府裡能經常出去的丫鬟們說的啊。”
香河壓低了嗓音,“咱們府裡至少有一半的丫鬟都挺喜歡司徒少將軍的呢。”
夏非瑜眯著眸子,沒想到啊,司徒御居然還有一幫小迷妹。
“大小姐,負責教習禮儀的嬤嬤到了。”
院子門口,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主僕二人歡快的氣氛。
夏非瑜抬眸,就看見一個精心打扮的大丫鬟站在門口,正是趙姨娘身邊的丫鬟細柳。
而她的後面還有一個身材粗壯,穿著暗色花紋衣服的女人,應該就是所謂的教習嬤嬤。
夏非瑜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開口:
“本小姐記得,父親好像沒有提過要給本小姐找教習嬤嬤的事。”
細柳也沒行禮,直接跨過門檻走到夏非瑜的面前,抬著高傲的下巴,用不可一世的眼神俯視著夏非瑜。
“大小姐,這不是老爺的吩咐,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說了,您最近行事過於乖張,之前和大王爺退婚一事,已經讓夏家顏面受損。
這次能成為攝政王妃,還是陛下憐憫老爺為南臨國立下汗馬功勞。這次,禮儀方面一定不可有欠缺,省的丟了夏家的臉,她無法和地下的列祖列宗交待。”
夏非瑜半眯著眸子,冰冷的眼神掃過細柳手腕上的玉鐲。
這年頭,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幅趾高氣昂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主子呢。
“啊!”,細柳說著臉上猛地一燙,她疼的扯著嗓子尖叫起來。
而罪魁禍首正把空了的茶杯放在石桌上,慢條斯理地往裡倒熱水。
“剛剛杯子髒了,涮涮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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