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說完停頓了一下,他眼神複雜地看了看了夏非瑜幾眼,良久才輕輕說了一句,
“你和你娘,長的很像。”
聞言,夏非瑜愣住了。
在將軍府,她的孃親是不被允許提起的存在,她也曾問過香河孃親的死因,可是香河也不知道。
這個人說她和孃親長的很像,是不是他知道是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夏非瑜回過神來,正要開口問他,才發現中年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只有袖子裡的玉瓶提醒著她,剛剛那並不是一場夢。
夏非瑜漫無目的地在冷宮裡走了走,吹了會兒冷風,想著待會兒大家找不到自己,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結果下臺階的時候,一不留神踩空了,一下子崴到了腳。
這破地房,半天也沒個人經過,夏非瑜只好忍住疼痛,慢慢地往前挪。
出了冷宮門,沒走幾步,迎面就撞見了君懷瑾。
他的身形極為修長,髮絲用上好的玉冠束了起來,如利刃雕刻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整個人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還有點行色匆匆。
君懷瑾微蹙著眉看著她,眸色冷冰冰的,語氣冷淡地開口問道:
“出來遛這麼久,不知道回去?”
夏非瑜理虧,弱弱地編了個理由,“吃的有點撐,所以就多走了會兒,沒想到迷路了。”
君懷瑾看了一眼她的腳,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迷路了不知道喊人,蠢!”
夏非瑜不知道自己又哪招惹到這尊大神了,白了他一眼,從君懷瑾身邊以龜速慢慢往前挪。
“我這個人比較有自知之明,先走一步了,不礙您這個聰明人的眼,祝您聰明絕頂好吧。”
夏非瑜邊走邊絮絮叨叨,下一刻突然重心失衡,被君懷瑾攔腰橫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放開我”,夏非瑜掙扎了兩下。
“你若真有自知之明的話,就該老老實實窩在本王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