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瑜,救了本王你不樂意?”
人未到聲先到,等夏非瑜往門口看的時候,一道頎長的身影便從門外閃了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件事的心理作祟,夏非瑜也不管身上還有傷,蹭地一下鑽進了被窩裡。
見狀,君懷瑾的兩條眉毛緊緊皺在了一起,他朝鳶尾揮揮手,讓她先下去。
而後,他長步一邁便走到了床邊上,輕扯了幾下被子沒扯動,沉著嗓子,“夏非瑜,你是打算把自己捂死嗎?”
他的眼梢微眯,盯著床上鼓起的一團,還是沒動靜。
君懷瑾沉不住氣了,直接來硬的,使勁一拽,整張被子都被他扔到了床下,露出夏非瑜被憋的通紅的臉。
“你幹什麼啊!”,她拿起一個枕頭朝他扔去。
君懷瑾一隻手攥住她的手腕,眸色幽深盯著她。
“幹什麼?被子捂這麼緊,怕你死在本王床上,弄髒了本王的床。”
夏非瑜掙脫掉他的手,粉唇輕啟,很是不屑地道:
“你以為我很稀罕你的床啊,送給我我都不要。”
真是的,昨晚還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今天就這麼毒舌,典型的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三日後,你的及笄禮在本王的王府裡辦。”
君懷瑾拿起溼毛巾沾了沾水遞給夏非瑜,提起了這件事。
夏非瑜接過毛巾胡亂在臉上擦了擦,“將軍府沒意見我就沒意見。”
她把毛巾扔回臉盆,想起什麼似的,眯著眼睛道:“在將軍府辦及笄禮,收的禮金應該全都歸我吧?”
“你當本王的錢是大風颳來的,自掏腰包辦了及笄禮,連一點好處都沒撈到,還沒過門就想著存私房錢,這是什麼道理?”
“你也知道我還沒過門,那你之前在天香樓搶我那麼多銀票怎麼不還給我?”
夏非瑜笑著套上外衫,語氣裡帶著點小氣憤。
君懷瑾嗤笑了一聲,唇角彎起輕微的弧度,
“你待在王府,吃穿用度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的,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你也說了是在王府,萬一哪天我們離,和離了,我總得養活自己吧。”
夏非瑜想的很長遠,如果證實自己沒有中毒,那她就想辦法和君懷瑾和離,然後就一個人浪跡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