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是周佳人的丫鬟,受周佳人的指使害她,那花印又是因為什麼跟她過不去?
總共她也只見過花印兩面而已。
夏非瑜首先審問的便是花印:“那藥是你從濟世藥鋪偷拿的?”
花印的頭低著,身體因為害怕微微顫抖,答:
“是奴婢偷拿的。”
“哦?本王妃不知道何時招惹了你,要讓你給本王妃下藥,沒記錯的話,我只見過你兩次。”
夏非瑜注意到花印抬起頭看了君懷瑾一眼,又快速地低頭,便已經猜到了一點苗頭。
果不其然,下一刻花印便說:
“奴婢,奴婢是因為仰慕王爺,所以才一時糊塗,求王爺王妃恕罪。”
花印說著,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腦袋跟搗蒜似的在地上猛地磕了幾下頭。
夏非瑜清晰地看到花印的額頭上瞬間便多了幾道鮮紅的血印。
花舞見狀,眸光閃了閃,也跟著哭喊著求饒:
“都是表小姐指使我們這麼幹的,奴婢也沒辦法,求王爺王妃饒命啊。”
比起花印,花舞的態度一看上去就敷衍了許多。
周佳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居然會被表哥挖出來。
她也萬萬沒想到,明明是花舞出的主意,拉攏花印拿避子藥,挑撥夏非瑜和君懷瑾的關係,到頭來都成了她一個人指使的。
牆倒眾人推,哪怕是從小就跟著自己的花舞也不例外,還不是出賣了她。
周佳人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她知道自己在君懷瑾的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迴轉的餘地。
倒不如退一步,以後再做打算,總比被夏非瑜一劍捅死在這裡要好。
周佳人挺著筆直的脊樑跪了下去,將雙手舉止頭頂,
“佳人願意去義莊養病,從此不踏進王府一步。”
周佳人剛一起身,已經有侍衛跟在她身後。
她知道這是要讓她立刻收拾東西,由侍衛護送她到義莊去。
義莊的條件差,離南臨皇城有半天的車程,現在走,估計天亮了才能到。
周佳人走到君懷瑾的面前時,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臉色慘白地道:
“表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佳人臨走之前還有一個請求。”
君懷瑾看了她一眼,說:“你說。”
周佳人笑著看著一眼花舞,道:
“我最後的要求就是,王爺能把花舞杖斃。”
若不是花舞處心積慮地挑起她對夏非瑜的嫉恨,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既然事情敗露了,豈有她倒黴而花舞還沒什麼事呢。
要下地獄就要一起下地獄。
君懷瑾原本就沒想過要放過花舞,他讓莫九查過這個花舞的來歷。
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花舞是皇后的人,從很多年前皇后還不是皇后的時候,便開始在他的身邊安插各種棋子,花舞便是其中之一。
花舞臉色瞬間慘白,“小姐,小姐不要啊。”
周佳人朝花舞溫柔一笑,
“既然你是我的好奴婢,就先替我去閻羅殿探探路,以免哪一天我也下去了,找不著路。”
周佳人的話讓花舞的脊背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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