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哦豁，來得正好，你是這什麼逗比名字商場的老闆吧？來得正好，你們商場欠了這些，懂？”小混混頭目跑到“肥羊”的面前，繼續做著大人都懂的動作。

“錢？”

“嗯？我可沒說錢，是你自己說的。”小混混頭目精明得很，自然不會留下“口誤”。

“老包，他的意思是我們給過他還要嗎？”葉文白問道，既然欠了些，自然是給了些，卻少了些。

包正是副經理的姓，全名叫包圖，他答道：“是，是的，老闆。”他又緊張起來，因為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告訴過葉文白，他擔心葉文白不在天業市搞這個。雖說放棄一個商場好像很浪費，可有錢人的世界他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夠理解啊？

“那就再給他一份。”

“是，我馬上……”

小混混頭目眼珠子一轉，道：“等等，誰說你們欠我一份的？是十份，十份知道不？是不是啊，兄弟們？”

“就是，毛哥說得對！”

“十份啊十份！”

小混混們爭相起鬨，好不熱鬧。

“那就給他十份的。”葉文白想也不想就這麼開口，他正大光明地掃視著這些人，把他們記錄在腦海中。

無意間，毛哥對上了葉文白的視線，他下意識地低下頭，那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一個冷漠的機器？！一個激靈，他搖了搖頭，心道：“我，我這是在想什麼啊？梅國佬的電影看多了，眼睛發黴了嗎？”

然而，不管他怎麼開心到手的錢，內心總是在吶喊著什麼，連帶得到後面心神都有些恍恍惚惚的。

目送他們離去之後，葉文白到辦公室詢問這些小混混的來歷。

“他們啊，他們是斧頭幫的，在天業市啊，那可算是暴戾恣睢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且啊，他們底下‘教育’好啊，每次做這些事情也不會給你明面上來，都是在暗地裡搞這些事情。聽說，他們上頭有人，才讓他們在這裡這麼囂張的。”

一邊看著葉文白的表情，老包講起話來小心翼翼，深怕言語不當就丟了這飯碗。

“斧頭幫嗎？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繼續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是是是，老闆。”

“另外，天業市還有其他類似的勢力嗎？我是說影響到我們的。”

“這，應該沒有了吧？這裡是斧頭幫的管理範圍。老闆，他們幫派之間都是有管轄區域設定的，現在斧頭幫一家獨大，所以這最繁華的區域都是歸斧頭幫管，其餘的一些幫派只是在其他地方撈點油水。”

“也就是說，斧頭幫沒了的話，就會有第二個斧頭幫出來？”

“應該，應該是吧？”

心頭莫名地直跳，包圖盡量不讓自己去想些有的沒的的事情，無論是誰都不是自己這個小人物能夠扯進去的。

“我知道了，那就這樣。”

溫和的笑容下，葉文白表面依舊讓人如沐春風，只不過內裡，卻是不清楚到底是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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