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受傷的人是你。”鄭醫生嘆了一聲,在瓏光身邊坐下,“把手給我。”
瓏光聽話的把還插著匕首的手掌遞給鄭醫生,只見鄭醫生嚥了一口水,稱讚道:“算你聰明,知道這玩意不能隨便亂拔,看來上次的教訓你還是聽了,可為什麼,讓自己受傷這件事你怎麼說都不聽呢?”
瓏光這個角色在受傷這方面可算是經驗豐富,上一次就是因為在訓練的時候拿不穩,自己誤傷了自己,把刀插進手臂裡。
當時她就是立刻拔刀,卻不知道那把刀剛好命中她的大血管,這刀一拔開,這出血量可謂是極其壯觀,而她當時就是因為這出血量而暈倒,幸虧搶救及時,否則在瓏光還未代入這個角色之前,她已經提前下線。
這麼看來,瓏光現在代入的這個角色是個有點莽撞和粗心的人,這倒符合廢材流主角的描寫,總是擁有一腔熱血,卻不知道他前進的方向是有捷徑。
鄭醫生在幫瓏光治療,左近侯則把視線放在連智生身上,質問意味明顯的問:“你叫什麼?”
這邊幫忙處理傷口的鄭醫生手一頓,被左近侯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逼人氣勢嚇到了。
連智生臉上一滯,“回大人,小的仍連家第五代人,名為連智生。”
連智生臉上雖然恭敬地回答,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屑的。
聽家裡的長輩說,他們連家是在左家受傷後才崛起的,在那段敏感的時期他們連家挺身而出保護左家這一大家族,也算是他們左家半個恩人,沒有他們連家的幫忙,他們左家現在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脈人。
他們左家應該將他們連家視作救命恩人,像左天奇這隻老狐狸就會做事,知道他們連家對他們左家有恩,平日裡對他們連家和顏悅色,大聲說話的時候幾乎是沒有。
“連智生,原來你是連家的人。”左近侯的語氣不自覺一肅。
他可沒忘記之前拜託左天奇去做的事,那個叫做陳伯的老人,為什麼在這麼多護衛中誰都沒有懷疑,只懷疑他們連家,這裡面一定有蹊蹺,偏偏這左天奇對此似乎一點也不上心,他剛剛之所以把瓏護衛叫來,就是想要讓她去跟蹤連家,追查他們一行人的動向。
沒想到任務還沒吩咐下去,瓏護衛就和這連家的人碰上了,而且還被傷了左手手掌,這事發生得未免也太巧合,難道他們連家早就知道陳伯的事,知道他現在在懷疑他們?
想到這,左近侯一張冷漠的臉變得更加冰冷,如凜冬的冰雕。
在左近侯這股逼人的冷氣下,連智生強自鎮定。
這萬年吊車尾跟左近侯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這麼關心她?還有為什麼他總覺得他對他們連家存在敵意?是因為那個萬年吊車尾的緣故嗎?
連智生小心又恭敬地低著頭,用額前的劉海擋住他的眼睛。
“連護衛,你剛剛為什麼要攻擊瓏護衛?”
“瓏護衛?”連智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左近侯說的是瓏光,好親密的稱呼,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果然非同尋常,連智生心下一凜,“回大人,剛剛是小的不對,我原想要跟瓏護衛切磋一下武藝,誰曾想一時沒注意下手過重,竟傷了瓏護衛,小的現在實在是後悔難當,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的話,小的一定會阻止自己。”
連智生的語氣非常恭敬,從他的話中基本挑不出毛病,可左近侯本來就對他有針對性,就算連智生能把話說出一朵花,他還是能挑出毛病。
“怎麼叫做一時沒注意下手過重?瓏護衛又怎麼可能擋不住你剛才那一擊?”
“大人,時代變了。”手已經包紮好,瓏光也不願意放慢進度在這邊待著,便插話提醒了一句。
左近侯現在可以在嘴上喊著她瓏護衛,可是他應該比誰都清楚,她跟他所熟悉的那位瓏護衛的區別,他們是生活在兩個不同時代的人,就算她們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受這時代的影響,她們的品性不會相同,在武力值上面,那更是沒有什麼可比的,一個是值得左近侯器重的人,一個是萬年吊車尾,她們兩人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瓏光話裡的提醒左近侯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只是他們真的只能這樣嗎?就這麼不追究連智生的責任放過他?
左近侯眼裡閃過不甘,想了想,他偏頭看向已經開始收拾藥箱準備離開的鄭醫生,“大夫,看你的樣子似乎對左家很熟悉,這同門之間刺傷的事不知道除了今天這件事外至今為止有沒有發生過?”
鄭醫生愕然,正在收拾東西的手一顫。
他只是來處理一下傷口,這兩人之間的爭鬥怎麼牽扯到他了,真是倒黴。
鄭醫生不願意的老老實實回答說:“沒有,今天這件事是第一例。”
關於萬年吊車尾的事他還是有點了解的,而連智生這人平時就倚仗著左天奇對他們連家的信任在左家橫行,估計他當時心情不好想找個人出氣,剛好碰上週瓏光,於是兩人就這麼打上了。
他敢說如果不是左近侯,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這件事,包括左天奇,他大概只會睜一眼閉一眼,連智生大概也是想到左天奇不會責罰,這才敢出手的。
鄭醫生大氣都不敢出,現在他總算是體會到夾心的難處了,這兩邊都是有勢力的人,他夾在中間裡外都不是人,難做得很,早知道他剛剛就該趕緊離開,不該因為想要看熱鬧而故意放慢收拾東西的動作。
鄭醫生正苦惱著該怎麼離開這裡,左近侯視線一轉,落在了連智生身上,“連護衛,今天這件事我念在你是初犯就暫且不追究,可是瓏護衛現在是我身邊的人,我希望你以後能夠注意一下自己的分寸,千萬別因一時衝動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給左家漆麻煩。”
左近侯這話的意思是打算今天就這麼放過連智生了?
面對這突然發生轉變的形勢,鄭醫生張開嘴巴,驚訝一展無遺,只差沒有寫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
想較之下,當事人連智生則顯得鎮定許多,他沒有因為左近侯的話或喜或悲,只是恭敬的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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