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冬日裡最純淨、未經沾染的初雪,肆意地散落在他的肩頭,孤寂又清冷。
一對雪白的狐耳朵逐漸從雪白的發絲間小心翼翼地冒出,粉嫩的內耳若隱若現,絨毛在微光下閃爍著細膩的的光澤。
它們微微顫動著,似乎在小心地試探著這個世界是否潛藏著危險,又仿若在好奇地聆聽周圍的動靜,一舉一動皆透著靈動與警覺。
楚洵搖搖晃晃地支起腦袋,眼前的世界仿若被一層輕紗籠罩,一切都變得朦朧模糊,腦袋裡更是天旋地轉。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地落在了眼前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上。
像是在這混沌迷茫之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輕輕皺了皺眉,對著簡亓州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嬌道:“難受。”
楚洵穿的是修身的襯衣,衣角被緊緊塞進了褲子裡,此時身後長出的尾巴,更是難受地被緊緊束在腰間。
簡亓州銳利的眼神瞬間化成無數的心疼。
他伸手拿起楚洵身上的毯子,把楚洵蓋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只露出一張清冷絕塵的臉。
然後,他湊近楚洵,在毛毯底下,緩緩把手伸進他的後腰。
他用手指捏住楚洵襯衣下擺,一點點地、慢慢地將襯衣抽出。
一團軟乎乎的尾巴瞬間彈出,帶著幾分懵懂與急切,徑直撞到他的手掌。
簡亓州下意識地伸手,輕輕摸了一把。
那尾巴仿若雲朵般輕柔,又似最細膩的絲綢輕輕劃過他的手掌,讓他的心也跟著微微顫動。
楚洵頭上那對狐耳,敏感地狠狠顫抖起來,他只能茫然無措地抬起眼眸。
那雙眼眸猶如深邃的幽潭,清澈而漂亮,卻又透著無盡的懵懂。
就像是不通俗世的清冷神明,對世間突如其來的洶湧的情慾愛恨感到無助迷茫。
直播彈幕陡然停頓了一秒,然後以一種近乎恐怖的瘋狂速度洶湧湧入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這也太香了!!】
【這、我、這、我、這、我】
【我怎麼這麼廢物,我竟然連個戀綜都上不了!!!狂怒、掀桌、抱住光腦猛舔】
【斯哈斯哈斯哈斯哈斯哈斯哈】
【臥槽外面全是尖叫聲,到底有多少人在看】
【你好,我是你老公,你好,請嫁給我】
【我願意嫁給楚楚,哪怕是做妾!】
【已被香暈,意識蘑菇惹……】
【宿管問為什麼整棟樓都在尖叫?!!】
【寶貝你好美,你好香,寶貝能不能讓我親親】
【看一眼,親一口,再看一眼,再親一口……】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