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曾經也有很多人，也對自己說過這種話。

他們都以為自己是那人外之人，天外之天，可是結果他們都成為了死人，而牧雲卻活著。

因為……牧雲才是天！

“你……你剛剛說什麼？”

張威瞪直了眼珠子，泛起些許疑『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小子剛剛……是在挑釁自己嗎？

“我說，我想見識一下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牧雲不動聲『色』，淡淡地回應。

這一次，張威確定了。

挑釁！而且還是張狂到天上的挑釁。

他心中立馬湧動出狠毒的意味，被一個『毛』頭小子看不起，這種事情傳出去了，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必須給這小子點顏『色』瞧瞧。

“好，你會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

張威握了握拳頭，骨骼來回摩擦，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很明顯，他準備出手了。

“威哥，別動手啊。”

吳雅叫了一聲，畢竟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得到牧雲，要是牧雲被打壞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放心，我心裡有數。”

張威冷笑一聲，拳頭漸漸凝起力量，道：“我只會用五成的力量，不會傷了你的小白臉的。”

聽到這話，吳雅心安了許多，她對牧雲的安危倒不是特別關心，只要沒有打壞，還能用就行了。

“嘿嘿，好久沒看到威哥出手了，這小子要吃苦頭了。”

“雖然威哥說只用五成的力量，但也不好受啊。”

“沒辦法，誰讓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呢，敢那麼對威哥說話，不揍他揍誰啊！”

“……”

那些跟著張威來的保安們，此時正幸災樂禍站在旁邊，一臉看好戲的態度。

雖然張威還沒有出手，但他們已經認定牧雲必敗無疑。

畢竟，張威的實力遠非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小心了！”

突然，暴喝聲響起。

只見張威臉『色』煞變，湧動出洶湧的殺意，宛若隱匿在黑暗中的獵豹，對著獵物撲了出去。

快、準、狠！

一拳直取牧雲的面門，沒有半點多餘的動作。

作為一個僱傭兵，他們從訓練開始便被灌輸了一個理念，那便是擊殺對方，所以每一拳都是直取要害，不會拖泥帶水。

張威很自信，只要捱了自己這一拳，對方會當場倒地。

“不躲？”

可是，讓張威意外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牧雲站在原地微絲不動，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

“看來是我高看你了，不是不躲，而是躲不開。”

張威嘴角上掀，『露』出了一抹飽含深意的笑容，並沒有因為牧雲不躲，而手下留情。

愚蠢，自不量力的人，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