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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邊飛來一隻孤鳥,它停在積雪上啄了啄身上的羽毛,又扇著沉重的翅膀飛走了。
它應該是沒有家吧,否則這樣寒冷的天氣裡它卻在外面流浪?
梁繞看著飛遠的小鳥,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她在笑自己,笑自己的人生。
她將右手舉到眼前,這手,不是自己的,這身體,也不是自己的,所以她大不必為昨夜發生的事感到厭惡,反正她又不是受害者。
她也不必去恨程深,因為對他而言,他睡得是他的女人。
可是,為什麼即便這樣想也不能讓她好過一點。
“你醒了?”程深在她耳邊問道。
“恩。”
“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
“什麼噩夢?”
“我夢見你和琛琛,站在一座很高的橋上,我大聲的叫你們,可你們卻不理我。”程深將抱住她的胳膊再次收緊,似乎他一放手她就會不見了。
“然後呢?”
“然後橋上起了大霧,你牽著琛琛走到橋的另一頭,消失在霧裡了。”程深說起這句話時依舊心有餘悸。
梁繞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昨晚他與這具身體緊密接觸後,他也感覺到了什麼。
但這種感覺只是潛意識的,如果沒有人說破,他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今天……什麼時候回去?”她本想問如果她真的死了,他會怎麼樣,但是想了想還是將話題轉開了。
“沒有緊急情況的話下午六點回去報到,怎麼問起這個,是想去哪裡嗎?”
“恩,昨天接到紫雲亭那邊的電話,讓我回複查,你也知道我不想去那個地方,但如果我不去,他們恐怕要來抓我,所以……想讓你和我一起去。”
程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紫雲亭是她不願意去的地方,同樣也是他不願提及的地方。
過去的兩年,他一直有緊要任務在身,便將痛失孩子的她交給父母照顧,卻沒想到被本就不喜她的父母送到了精神病院,而且,他們一直瞞著他。
等他任務完成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等他想挽回的時候,卻又被家人擺了一道把婚離了。
他聽說過紫雲亭的恐怖,也不知她那兩年是怎麼過來的。
“好,吃了早飯我們一起過去。”他輕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