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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俊,你怎麼可以那樣對她後還要娶她。”是燕銘怒吼的聲音。
“那是我們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容俊的聲音也傳進梁繞的耳朵裡。
梁繞迅速拉開樓梯間的門向兩人跑去,她意識到燕銘很可能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容俊的事。
不行,燕銘,你不能說出來。
我的過去,求你別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當她沖到走廊上,果然看見燕銘和容俊像野獸般撕扯,幾個醫生和病人家屬想要將他們來開,卻連累自己也掛了彩。
“你們住手。”梁繞厲聲喝道。
容俊率先收回拳頭,燕銘依舊氣不過的一拳砸在容俊的臉上,隨即一縷鮮血從容俊的嘴角滑下。
“哎,別人都沒打了你怎麼還打。”一個男醫生攔住燕銘。
燕銘恨恨的甩開醫生的手,然後他看見梁繞眼裡的哀求。
他的心髒也開始鈍痛。
他為她感到心痛、難過、悲傷。
他不知道經歷那樣的事後,她是怎樣撐過這些年的。
當初他還奇怪為什麼容俊過了個生日就被送出國了,一向圍在他身邊的梁繞也突然對他冷淡,而且她的父母又都出了車禍。
他以為是她運氣不好,卻原來都是容俊害的。
如果不是前幾天他在查檔案時無意中看到關於梁繞的事,他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你跟我來。”燕銘一把拉住梁繞的手向電梯走去。
“不行。”容俊急忙拉住她的另外一隻手,他不能讓她跟燕銘走。
因為以前,她總是跟在燕銘身後,即便他搖尾乞憐、用盡手段,她都不會看他一眼。
燕銘對他而言,是個強勁的對手。
即便他和她已經有結婚證加持,可是在他心裡,梁繞就像一隻風箏,而風箏上的線並不是握在他的手裡。
梁繞的兩隻手被兩個男人拽的生疼:“你們放手。”
容俊見她吃痛,即便不向她被燕銘帶走,但還是放了手,而燕銘見自己讓她受疼也放了手。
只是因為他慢了一步,梁繞一個重心不穩向地上摔去。
圍觀者當中很多人認識容俊,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拍攝影片,畢竟長風集團大老闆被另一個男人當眾搶老婆絕對是一件爆炸性的新聞。
容俊見梁繞快要摔在地上,一把將她拉住,只是由於慣性,他重重摔在地上,而梁繞則是摔在他身上。
“有沒有傷到?”他忍住頭部撞地後強烈的不適問道。
梁繞也聽見他頭觸地的聲音,知道他摔的很重,忙從他身爬起來檢視他的頭部:“我沒事,你怎麼樣?”
燕銘本來滿心的怒氣,但是見到兩人眼裡根本沒有他,怒氣便化成了傷心。
他落寞的轉過身離開。
梁繞將容俊扶到父親的病房:“現在去拍個片子吧,剛才頭部那一下撞得有些厲害,我擔心腦部會出血。”即便她是法醫,但是醫學常識還是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容俊只覺得心裡泛起一股柔軟:“不過是摔了一下,那裡就這麼嬌貴了。”
“很多摔倒後像你這麼想的人都已經死了。”梁繞不客氣的說道。
容俊無奈,只好答應。
張玉在一旁看著兩人說話,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自己女兒巴結著容俊,倒像容俊遷就著自己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