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話題又繞回來了,當我提到葉衛昌的時候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孟之不求燕澤能給自己答案,只要態度強硬一些,把燕澤逼得尷尬讓他想不起來追究自己是否像變了一個人就行。
“是小姐想多了。”
孟之拍了拍手上的灰,轉身去看張谷秋。
張谷秋是個有眼力見的,他知道孟之和燕澤在談論男女之間私密的事情,便識趣地在旁邊的樹下坐了下來,撐著腦袋觀察周圍有沒有獵物的動靜。
張谷秋聽到孟之的腳步聲往這邊看:“姐姐,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孟之追隨著張谷秋的目光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的衣裙下擺少了一塊。
孟之覺得有些眼熟,抬起手看了看包在手上的棉布。
“……”
合著燕澤是把孟之的衣服撕了來給她包紮?
孟之想跟燕澤說其實就一點小擦傷用不著浪費一件衣服,可是又想到燕澤畢竟是為了自己便住了嘴。
從孟之的角度看張谷秋個頭很小,她便主動彎下身把白狐抱了起來,還特意到燕澤面前晃了一圈。
燕澤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跟在張谷秋和孟之的身後。
“姐姐,你晚上想不想吃烤兔肉?”張谷秋扯了扯孟之的衣角。
孟之沒吃過兔肉,也不知道自己晚上還在不在這裡:“你準備獵兔嗎?”
“嗯嗯,這林子裡就數兔子最多了。”張谷秋抽出一根箭準備大展一下身手,“你等著啊,我已經看到兔子了。”
孟之順著他的目光往草叢中看過去,只見草叢不停地在晃動,發出“簌簌”的聲音。
兔子好似已經察覺到自己被人發現了,跑得很快,孟之的視線差點都追不上。張谷秋以左腳為支點身子朝向一直不停地調整。
時機一到,張谷秋又射出一發箭矢。
眼看箭矢要刺向燕澤了,張谷秋大喊:“阿叔讓一讓!”
燕澤才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陣厲風擦過自己的腰腹處。
“啪嗒。”孟之看到燕澤腰間的荷包袋子被劃斷掉在了地上,裡面的透明珠子滾了出來。而燕澤還沒有發現。
孟之撿起透明珠子和荷包,準備還給燕澤。上午的陽光透過枝岔的間隙剛好射在透明珠子上,十分晃眼。
孟之在手中輕輕轉動珠子,在透明珠子中看到了一幅人物剪影。
因為影象太小所以孟之分辨不出來是誰。有一瞬間,她感覺天旋地轉,暈得想吐。她把珠子放回荷包拍了拍燕澤的肩。
“喂,你的寶貝疙瘩球掉地上了。”
燕澤從孟之手中接過荷包,看透明珠子還在便沒有多說,直接把荷包塞到了胸口的衣襟裡。
“珠子上面的人是誰啊?”孟之早就想問了,“還不知道有人能讓你那麼寶貝的。”
燕澤沒有說話,只是淡淡掰開了孟之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你的心上人嗎?”孟之繼續問,“也是豐國人嗎?你在豐國成親了嗎?她是不是你妻子啊?”
燕澤被孟之問得心煩,他不悅地開口:“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