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誰也沒說話,就這樣對峙著。
容弛在想,白逸軒現在是靈力狀態,收了他的妖力,看來是不敢在施華這群人面前暴露身份。
這說明他還是懼怕自己的身份被宗門發現的,這樣一來,對他而言,就好辦了。
他現在傷勢過重,肯定不是白逸軒的對手,又被白逸軒打斷了吸取靈力快速恢複的方法,看來只能回宗門去養傷了。
只要白逸軒回到宗門,屆時,他自有方法讓白逸軒付出代價。
而白逸軒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是在考慮,容弛那個詭異的突然消失的手段,是隻能自己遁走還是能把人一起帶走。
容弛顯然已經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可不能讓施華被他帶走,否則性命難保。
就在此時,容弛手裡的施華突然動了,眼眸清明。
他迅速做出反抗,一擊靈力打出,白逸軒也趁機對容弛出手。
只是,施華離得近,當黑袍人對抗白逸軒的靈力時,無意間露出了黑袍鬥篷底下的那張臉的一角。
施華震驚地瞪大眼眸,手裡動作一頓。
也就是這一瞬間,容弛迅速反應,以施華為擋,為他攔下白逸軒的攻擊,再一次消失在原地。
施華震驚得已經失去了反應能力,生生捱了一下。
不過,不知誰絆了他一下,他身體偏了點,沒至於打得很嚴重。
反應過來時,黑袍人已經不見了。
雲芮從小白兔化為人形,恨鐵不成鋼指著施華。
“你幹嘛呢?打架還走神。”
施華看著突然出現的人,這不是小師叔身邊那個……他們牽過手,應該是伴侶。
“你怎麼突然出現了?”
他剛才沒看到有小師叔以外的人。
“什麼叫突然出現,不是我,你怎麼從狐妖的迷惑中醒過來的?不是我,你剛就被大白那道靈力打廢了”
施華一愣,這才想起,剛才好像有什麼在他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十指連心,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又有什麼絆了他,才讓靈力打偏,沒受重傷。
施華抬手,就看到自己的小拇指上深深的牙印,嗯?不太像人咬的呀?
他帶著濃濃的疑惑看著雲芮,又看向小師叔,甚至都忘了,他剛才還在震驚他看到了黑袍人竟然是大師兄。
白逸軒招招手,提溜著雲芮的後脖頸,冷聲說道:“以後不可以咬別人,想咬也只能咬我,知道嗎?”
雲芮:“!!!”
還有要求被咬的?
“我這不是特殊情況嗎?只有施華清醒了,你才好下手。”
白逸軒皺眉:“那也不行,你可以用爪子撓……不行,撓也只能撓我,你可以找個其他工具打醒他。”
“哦。”
一旁的施華:“???”
在說什麼呢?
怎麼有點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