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州替她把淩亂的頭發理了理,想到她剛才說的話,眼神冷下去,給陳九下了命令:“把背後之人查出來。”
“是,將軍。”
陳禹州把她抱出去,放在自己的馬背上坐著,他親自牽著馬,帶著人進了城。
雲芮此時已經不怕了,好奇地問道:“表哥,你怎麼知道我在裡面的?”
陳禹州從懷裡掏出一個簪子遞給她:“你這簪子落在這破廟外,我又聽了些動靜便進去看看。”
這時,團子說道:“宿主,這不是你剛剛說不要了扔掉的那隻簪子嗎?”
雲芮沒理團子,接過簪子,欣喜又開心地說:“表哥還認得我的簪子,我很開心。”
陳禹州耳尖微紅,他對她的物件都往心裡去了,自是記得的。
守在城門口等訊息的某些人,看到雲芮完完好好地被陳禹州帶了回來,驚得只管撒腿往回跑。
陳禹州把雲芮送到將軍府大門外,等著如詩如畫過來把她接進去,這才進宮複命。
如詩如畫見雲芮是被陳禹州送回來的,都誇張地表示表小姐好神。
“表小姐,原來您是去城外接將軍的。”
“怪不得您讓廚房準備三人份的晚膳,表小姐真厲害!”
雲芮只笑一笑,問道:“表弟從學堂回來了嗎?”
“去文軒居通個信,就說表哥回來了。”
“是。”
因為知道大將軍回來了,原本準備的膳食雖然分量夠了,但味道都偏清淡,所以廚房又熱熱鬧鬧加了幾個口味重些的菜。
大約過了平常的用飯時間,又等了好一會兒,陳禹州才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
他身上還穿著帶血的盔甲,得知雲芮和幼弟都未用飯,而是一直在等著他,他以最快的速度去洗了個澡,換了幹淨衣服這才過去。
“兄長可有傷著?”
陳禹文一見他,知道他此行順利,只是不知他有沒有傷著,先關切問道。
“未傷分毫,不用擔心。”
他坐下,三人就像初次在陳府時一樣,坐在一桌用膳,沒有其他下人服侍。
只是,這次又有些不一樣了。
陳禹文看著自己兄長還親自給雲芮夾菜,震驚得一時忘了吃。
這,哪有男子給女子夾菜的?縱是恩愛夫妻,也是女子給男子夾菜呀!
陳禹文愣了許久,終於回過神來。
“兄長,你與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