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月皇興致好了些:“哦?是哪家公子?比韓丞還好?”
“當然,在女兒心裡,他最好了。”
“那就帶來父皇見見。”
雲芮對守著的太監總管說道:“人就在本公主的馬車裡。”
太監總管躬身下去叫人,沒多一會兒,單野就被領進了禦書房。
他不卑不亢,目光泰然,長身玉立,一派仙人之姿。
見到臨月皇並未跪下,而是拱手行了一禮:“見過臨月皇。”
臨月皇滿意地點點頭,見他長相陌生,不像京中之人,又對他給自己的稱呼有些吃驚,不由得問道:“這是哪家的?這般優秀兒郎,朕從前為何不曾見過?”
還沒等單野回答,雲芮率先說道:“父皇,他就是單野啊!”
臨月皇今日二重驚:“誰?!”
單野再次拱手:“古木國,單野。”
“你那個小奴隸?”
雲芮嘟著嘴:“父皇,不許你這麼說他。”
臨月皇額頭青筋跳了跳,他按了按太陽xue,只覺得昨晚怕是沒睡好。
“你是要氣死父皇不成?”他又捨不得兇女兒,只能板著臉讓自己看起來是嚴肅的。
“你喜歡,帶在身邊就是,駙馬之位能隨便許嗎?”
“父皇~”
臨月皇怕她撒嬌,連連趕人:“你出去,找你母妃去,莫在這裡,朕看了惱火。”
雲芮癟癟嘴,對單野眨眨眼,走了。
“古木國單姓?”臨月皇眼神犀利射向單野。
單野不懼,直直對上臨月皇的視線,娓娓道來原由:“十八年前,中冀與古木接壤處發現一座鐵礦山,兩國爭戰,中冀易守難攻,古木敗,皇後張氏為表對皇室忠心,親口提議送五歲的嫡子前往中冀為質。”
那個女人告訴他,遠離皇室是為了保護他不被其他兄弟殘害,背後卻派人一次一次刺殺。
“五年後,皇後野心漸露,古木皇室子女在她的挑唆下互相殘殺,古木皇身中慢性毒藥,想找回嫡子,卻不幸一命嗚呼。
古木國由尚在襁褓的孩子登位,張氏成為太後,垂簾聽政。”
可笑的是,古木國大多臣子都是太後的裙下臣,她的權勢把握得還真牢固。
“這與你有何關系?”
臨月皇皺眉,古木太後的事情四國皇室多少都知道些,只是自己國家都顧不過來,誰管別人?
單野露出一個薄涼的笑:“被送出去的嫡子,從小在追殺中長大,幸得一高人搭救,拜其為師,隨其姓單。”
“是你?”臨月皇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