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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溫楚撞到了後脊骨,疼得發懵,視線一片模糊。
男人捂住她的嘴,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壓住了她的雙腿。
隔著薄薄的布料,溫楚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體溫,這個姿勢危險又曖昧。
溫楚後悔,這什麼破鐵鏈啊,不是挺粗的嗎?一掙就開了,濫竽充數的玩意,豆腐渣工程!
原本只是生理眼淚,現在真要被破爛玩意氣哭的!
黑發黑眸的男人肌肉緊繃,腰腹處黑色皮帶繃緊,寬闊的脊背弓成攻擊的弧度,垂下眼皮,墨染似的眼珠轉動的速度非常緩慢,冷寂近乎靜止,一寸一寸地描刻少女的面容。
他的目光無法從從她的臉上移開,拇指摩挲著少女脆弱的腕骨肌膚,很快在白皙的腕部磨出一抹礙眼的紅色。
溫楚被那那點若有似無的摩擦嚇到了,不敢動彈。
手腕的束縛鬆了一瞬。
她心口剛松,又被鎖住,動彈不得,像砧板上無力掙紮的小魚。
男人下頜線條淩厲,黑色止咬器後是緊繃的薄唇,涼薄的唇形讓人直覺不好惹。黑眸沉沉地盯著她,眼底沒有一絲感情。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臉上的黑色金屬止咬器,露出完整的俊臉,止咬器在修長的食指指骨上晃了晃,再被隨手丟在床上。
哐當。
溫楚嚇了一跳。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齒間尖銳的尖牙,彷彿毒蛇的毒牙。
這個高階哨兵精神世界崩潰了,溫楚告訴自己不要輕易惹怒他。
厄裡斯盯著她,冷淡地吐出一個字。
“哭。”
溫楚:?
溫楚懷疑自己聽錯了。
男人冷著臉,像雪山裡剛捧起來的雪,重複了一遍:“哭出來。”
溫楚:“……”
溫楚眼眶紅紅的,鼻尖也紅,後背也疼了,眼淚被嚇沒了,反而哭不出來了。
男人眉頭緊鎖,拇指按住她的眼尾,拇指擦過她的眼角,擦去她殘留的眼淚。
他看了眼拇指,薄唇微張,沾了眼淚的拇指就被他含在嘴裡。
片刻後,冷冷質問:“為什麼不哭?”
溫楚:這是什麼神經病變態!為什麼要讓一個女孩子哭啊!
等等,厄裡斯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在一邊,那現在束縛她手腕的是什麼東西?!
手腕上的束縛忽然很緩慢地滑動,冰冰涼涼,很堅韌。
餘光中,一條黑色的蛇金屬鱗片密密麻麻地覆蓋在表皮上,像是博物館裡最珍貴的藝術品,又詭異又美麗。
溫楚剛才哭不出來,現在不用逼自己哭,眼淚就開始啪嗒啪嗒掉下來了。
她頭上有一條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