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下官豈敢有不臣之心,殿下明鑑啊”,江大人跪在公堂中間不住的求饒。
江大人此時恨不得一巴掌抽死惹事的程天,還有他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舅子。
不過此時的高成宇才懶得搭理那州官,方才他看見這州臺府邸倒是不錯,索性這兩日送親的隊伍走不不了,官驛的飯菜的又不合她的胃口,況且官驛人多,住著也多有不便。
這州臺府倒是不錯,這兩日干脆住這兒,以這個江大人的德行,這州臺府只怕不比京中任何一家世家府邸的環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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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下途徑餘州,若不是雷雨毀了道路,竟是看不見江大人的一方政績啊”,他也沒那麼容易放過這個江大人。
江大人聽見這話,立即明白了,這五殿下分明是路過餘州,並不是刻意來餘州的,看來這件事還是有轉機的。
“五殿下從京中一路勞頓,怎可風餐露宿,下官不知殿下和大人駕臨,沒有提前準備招待殿下,都是下官的失職”,江大人立刻出聲,畢竟他明白,像高成宇這樣的皇子一開始並沒有通報州府,那必然到此住的是官驛。
那麼他不如現在將這幾位先安頓下來,軟和軟和事態在說
“哼,江大人的招待難道就是派人請本殿下去州臺府的大牢嗎?”,高成宇冷哼,這州臺的官話也太多了些。
“不不不,方才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若是殿下和大人不嫌棄,不如殿下暫歇在下官的府邸”,江大人哪裡敢有剛才敲一筆的心思
“本殿下住在你這府中可多有打擾啊”,高成宇的話聽著客氣,可是那語氣裡哪有半分客氣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說說而已。
“殿下言重了,殿下肯屈尊暫歇下官府中,這是下官的榮幸”,江大人那裡敢說打擾,此時恨不得將全家帶出來跪拜,以此來表示他對高成宇的恭敬。
宋斐然無奈的看著高成宇頗有些腹黑的威脅這江大人。
這哪裡是來要公道的,這是拿州臺府邸當官驛了。
高成宇有些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像極了一個在邀功的孩子。似乎在說,看吧,我這個身份起碼能換個住處。
就在江大人以為沒事了,正準備抬頭詢問是否需要安排別的的時候,高成宇再次發話道:“本殿下今日倒是有興趣坐坐你這州臺府的大堂”
江大人此時腿都跪麻了,這餘州天高皇帝遠,又不常面聖,他何時跪過這麼久。
可是聽見高成宇的話,江大人禁不住的一抖。
五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坐坐州臺府的大堂?這是打算為剛才的事情算賬了?
可他不敢反駁,也不敢問,別說這一個州臺府的大堂,就是這天,也未可知是不是日後由五皇子來坐啊。
“是是是,殿下身份尊貴,理應坐在正位”,江大人雙手撐地而跪,不敢抬頭,畢竟剛才的事情他確實不敢主動提起。
“本殿下的意思是要秉公斷案”,高成宇冷笑一聲,沒有絲毫讓江大人起來的意思。
江大人此時心中只恨那程天不長眼,怎麼招回來這麼尊大神。
秉公斷案?就算您明著報仇,誰又說半個字啊!
“是,下官這就命人將報案人找來”,江大人此時一心想著只要能推出一個擔罪的,讓他全身而退就好。
話落,他準備吩咐一旁的捕快去將程天找來。
“慢著,得在等等”,高成宇盯著堂下跪著的江大人,悠悠的丟擲一句話。
江大人此時摸不清高成宇要幹什麼,只能邊跪著出冷汗,一邊在心裡期盼著趕緊結束這件事,他現在彷彿是在油鍋裡一樣,備受煎熬。
倒是宋斐然發現了一點不對的地方,這元奕自高成宇走上公案開始就不見了。
她倒是不相信元奕擅自出去了,多半是被高成宇派了出去,剛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高成宇戲弄江大人的身上,沒有人發覺元奕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她倒是有些好奇,高成宇派元奕出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