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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天上的星星暗淡地掛在天空上，衛箏吹著風在橋邊。一旁的柳樹因為風的關系將柳條打在她的臉上。

傅柳站在一旁，沉默地給衛箏遞過紙巾。

半晌傅柳道，“箏箏，你別被家庭束縛，那不是你的錯。伯母也許只是……”

柳條貼在衛箏臉上，衛箏沉默一會兒，將柳條拿開，衛箏道，“如你所說，那麼換做是你，怕也會是不情願吧……”

傅柳道，“我從來沒說我在乎這個……”

衛箏道，“但那是屬於我的一部分，你們可以視而不見，但是我不能眼瞎……”

傅柳爭辯道，“衛箏，承認你好有這麼困難嗎？你自信獨立、美麗大方，你一點都不懦弱、罪惡，反而漂亮……”

衛箏道，“可惜現在沒有美酒，不然我一定要和你幹杯……”

傅柳低聲下氣道，“衛箏，如果你和他結束，那麼能不能和我……”

衛箏拋給傅柳一個白眼道，“你又來了，傅柳……”

傅柳道，“我是認真的……”

“認真也好，假的也罷，我不會選擇你們任何一個人，家庭的破碎早已不會讓我再相信任何一個人……”

樹上的柳條一如既往地無情，沒有感情地被風吹拂著，一如衛箏沒有感情的聲線。

她平淡地訴說著，不帶任何感情，就像是最初那樣……

衛箏淡淡地訴說著，聲音很是平靜，一如最初。傅柳想要過來拉衛箏的手，被衛箏毫不避諱地推開。

她淺淺地避讓了一下，傅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你別這樣。”

柳條在夜風中跳舞，衛箏的頭發被吹得迷亂，衛箏用手撥弄了一下，發梢被她穩穩別到腦後。

衛箏道，“傅柳，和你在一起，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傅柳說，“我也是，衛箏。”

他們在高中的時候早戀，直到大學畢業前夕分手，他們都是彼此間心裡最重要那段時光的停留者。

這點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才會對彼此和雙方忍耐，一忍再忍。

衛箏道，“傅柳，我愛你。”

她說著，拉起傅柳的手落下冰涼的吻，那唇上的觸感停留在他手背上，傅柳道，“我知道了，我會配合你的。你……不要太委屈自己了。”

衛箏卻轉過頭道，“傅柳，記住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