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早地遇上,她是不是不會……衛箏道,“程石,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衛箏道,“我值得你對我這樣好嗎?”
她其實早就不相信自己了,盡管內心已經覺得自己很優秀,但是難免心裡被外界影響,她會在夜深人靜盤問自己,這真的是自己可以想象嗎?
程石道,“箏箏,你想得太多了,你真的很好呀要相信你自己。”
衛箏看著程石的眼睛道,“我信。”
因為有程石的話,所以她信。她逐漸地敞開心扉,看著程石的眼睛亮晶晶的,道,“好期待那一天,真正地成為你的妻子,我們是合法的關系,法律保護的關繫了。”
衛箏說著,整個人將身體貼了程石上去,他有時候臉很冷,然而行動卻出奇地讓衛箏有安全感。
她和雲卷在一起的時候大多不安,說多了還是雲卷不夠堅定。但是現在,衛箏想著,她會幸福的。
會很幸福幸福的。因為這是和一個自己愛的人。
一時間到了黑色的天,天空烏漆墨黑,衛箏卻覺得天氣不錯,她於黑暗之中摸著程石的襯衣,程石嚶嚀了一聲,道,“天黑了,你做什麼?”
衛箏道,“天黑了,我能做什麼呢?”
衛箏說著,蔥白的手指一顆顆地將程石的襯衣解開,露出光潔的後揹來。她的手指在上面觸碰,兩個人很快就互相擁抱著對方的身體。一時之間,屋中只剩下喘息的聲音。
一夜雲雨,衛箏起來的時候骨頭都快散架了,彷彿全身被打過一般疼痛,
衛箏摸了摸肩膀,道,“好痛啊。”
昨晚程石也太過分了,往常都是隨她的,結果沒想到在床上這麼過分。
一夜春光,外面的風從窗戶吹進來,衛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回頭看,程石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衛箏於是玩心起,她蔥白的手指在程石的臉上碰著,指尖放在他的臉上,然後依次是眉骨、鼻尖、最後停留在嘴唇上。
嘴唇上有一個幹涸的血跡,是被她昨晚上咬的。衛箏的指尖在臉上一點一滴地劃過,程石察覺到動靜,於是道,“這麼早就醒了?”
“昨晚上……”
衛箏趕緊用手捂住程石的嘴巴,生怕他說出什麼不能聽的話來。她的手貼在程石的唇上,程石一個反身,衛箏就被壓在身下了。
衛箏這副小身板,根本不夠程石作弄的。衛箏道,“好啊,你昨天吃幹抹淨了,也學會強勢壓人了!”
衛箏控訴道。她說著,於是眼睛真的掉了兩滴眼淚,程石看了一下子就慌了,連忙道,“箏箏、箏箏,對不起……我不……”
衛箏噗嗤一笑,程石聽到笑聲,這才知道對方是裝的,他嘆了一口氣,道,“上班吧。”
衛箏道,“今天是週末啊……”
程石道,“箏箏,我今天加班……”
衛箏道,“什麼時候下班?”
程石道,“不想上班,想和你一起廝守……”
程石說著,嘴裡打了個哈欠,昨晚其實沒怎麼睡,兩個人鬧騰地太晚,實在沒怎麼睡。
兩個人鬧騰地太晚,昨晚實在沒怎麼睡。婚前x行為衛箏還是頭一次,本來說是婚後的,但是昨晚情之所至,兩個人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觸手可得的幸福啊,從前從未想到這麼近,以前好幾次都以為要夠到了,結果卻只是鏡花水月。
她從前那般痴迷雲卷,他的名字一如為人一般,彷彿天邊遙不可及的雲朵,看著松軟,其實卻不是衛箏可以擁有的。
她是地上開得破敗的野花,也許以為他們是自然風景中再正常不過的一對,然而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罷了。
結婚那天雲卷沒有來,他不過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縱使之前填充了她人生中的全部,但是很快就回像雲朵一樣飛走了。
而野花,是要在夾縫中生存的,只有在夾縫中才能開出屬於自己的那朵花。
衛箏和程石準備了婚禮,在下個月初一的那一天,這天陽光緩和,豔陽高照,似乎所有的幸福都彙聚在一處了。衛箏在眾人的掌聲中與祝賀中走完了這天道路,走到新郎的面前。
室外的婚禮,三月份的天氣,一切都溫溫涼涼,剛剛好好。衛箏手捧鮮花,在眾人的祝福聲和祝賀聲中向新郎的方向走去。